刚被顶头上司撞见郑总,只想快点离开。
忽然间,门口女孩再次按住耳麦,里面像是又传出什指示。
“郑总,请您稍等。”她再次将人叫住,称呼也发生变化。
郑冬冬被定在门口,走也不是不
因此,话说完,他就要走,就是车窗缓缓上移刹那,他忽然看见,在门口那堆人最后,在路灯下,站着位身材颀长青年。
青年站得很随意,警服搭在左臂上,头发剃成板寸,脸上胡子也没刮干净,他眼窝很深,脸庞很英俊,显然血统有些复杂。
邢福觉得自己眼花。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揉揉眉心,然后再睁眼。
青年还是那样散漫地站着,脸也还是没有变,邢福这才很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
后座上坐着,是个老人。
见到老人刹那,郑冬冬只觉得今天出门时,定没看黄历。
“郑经理,是要提起谁?”老人问他。
老人语气很淡,穿身再普通不过中式麻衣,领口用枚盘扣轻轻搭起,却带着久居上位者惯有矜贵。
听到这话,郑冬冬只觉得冷汗都要冒出来,赶忙点头哈腰:“邢管事,您怎来。”
台阶下,郑总经理当然要顺势下来,他看眼女孩胸前工牌,趾高气昂地说:“你给记着,下次等和你们经理吃饭时候,会好好跟他提起你。”
“您请便。”女孩还是笑。
郑冬冬冷哼声,转头要走。
恰逢此时,辆黑色宾利,正好开到他身边,蹭着他衣角,稳稳停住。
他们现在,正站在天人会所门口。
车窗轻轻关上,天人会所黑色铁门,缓缓移开。
老人坐在车里,依旧回头望着身后路灯。
“邢老,是遇见什认识人吗?”会所总经理看着后视镜,恭敬问道。
邢福没有回答。
车外,天人会所门口。
能让天人会所经理,都必须开车服侍老人,姓邢,单名个福字,是邢家本家名老仆。
像邢福这样,能冠以邢氏姓名老仆,自然就是郑冬冬口中,有资格担任财团高层邢家嫡系。
郑冬冬也只是在柯恩五月高层年会上,见过老人面。
能在会所门口遇上郑冬冬,邢福也很意外。
本来,他只是例行巡查,才会到永川来,刚车停下时,他听见郑冬冬在刁难会所服务生,所以他降下车窗,只为稍加警示,也没有真要惩戒什人意思,毕竟没有浪费时间必要。
像天人这样地方,无论什样身份人,都不能把车开进会所里,这是就是规矩。
可现在,偏偏有人要开车进去,那车上坐人,大概只能是会所经理本人。
郑冬冬定睛看,果然是天人经理,他退步,只希望刚才说得话,千万别传进车里。
他心里这样想,可天偏偏不遂人愿,他眼睁睁看着宾利车后座车窗,缓缓降下来。
然而,后座上坐着,并不是会所经理,会所经理,正在驾驶室充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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