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现在需要仔细回忆，您最后
次见到那辆校车，是在什
时候。”
声音依旧平静醇和，但这个问题，让曹谦之再次慌乱起来：“不记得
！”他脑海中片混乱，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每辆车都样，分不清楚啊！”
电话
另头，握着手机青年人像是早已预料到这点，他把放下笔，转过面前白纸，朝向对面那人。
在他对面，是位反戴鸭舌帽年轻人，年轻人看眼白纸，纸上写着“车、最近照片、调出”，他点点头，开始敲打键盘。
电话那头声音消失数秒，曹谦之甚至觉得山里风都变冷，他冲着电话喂两声，那头声音马上传来。
很快，王朝手机铃声响起。
穹山风景区，露营地。
曹谦之手心冒汗，同行女教师已经哭成泪人，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恐怖画面，让他更加慌乱。
电话接通刹那，他忍不住冲接电话人喊道：“还没找到车吗，不会真出事吧，这可怎办！”
他说完，电话那头大约沉静三秒，才有声音传来。
事长办公室内，三处电话几乎同时响起。
刑从连在办公桌前退后半步，掏出手机；董事长微微松口气，很不耐烦地接起座机；柳行听见助理办公室电话在响，起身跑出去。
片刻后，刑从连看向林辰；董事长面色僵硬；柳行冲回房间。
电话那头，是最不好消息。
“市局刚接到报警，枫景学校辆旅游大巴，在高速上失踪。”刑从连按住话筒，对林辰说。
“您好，在。”
清如水般话语再次流淌出来，曹谦之稍稍放松下，然后，他听见那人说：“或许您不清楚，但事实上人类记忆，并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完全消退，人类有另套内隐记忆系统，您所以为忘记或没有记住东西，事实上们大脑都以另种形式保存下来，所以
那是平静而宁和男声，好像溪涧流水或是山间清风，缓缓注入他耳中。
“您好，很理解您现在焦急心情，但那需要您平静下来，跟做深呼吸，然后回答接下来问题。”
曹谦之当然知道深呼吸是什玩意，但事情都这紧急，哪还有时间做深呼吸！他这样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电话那头平静指示，开始深深吸气，然后吐气。
“请问大巴是几点从学校出发？”
“6：30分。”
“怎会失踪呢，高速出口都有监控啊！”抢在林辰之前，杨典峰惊呼道。
刑从连皱皱眉，只见林辰薄唇轻抿，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并没有开口。
他依旧在接听电话，没有时间回答杨典峰问题，过会儿，他忽然抬头，单手按住电话，另只手指指手机，又冲王朝勾勾。
王朝很快反应过来，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就要递给刑从连，刑从连却示意，把手机给林辰。
“学校老师马上会打电话进来，你接下。”他对说着，对电话那头报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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