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鄙人姓刑，刑从连。”男人不知何时换上
警服，举止端庄，态度极好，与先前搓手指
流氓判若两人，“
希望您能辨认
下，您是否曾经见过这种沙子？”
林辰懒得看他，只是顺手拿起桌上那袋沙。
整代沙大约50g重，他拉开证物袋，小心地捻起点。
沙子很白，颗粒都非常干净，与工地上夹杂粗糙石子或者海滩上细沙，都有明显区别。
林辰将白沙放回袋中，他看着付郝，语气冷峻：“这沙子你没见过？”
林辰点点头。
“今天早上，刑警队队长在路边遇到个走失孩子，那孩子扒着车窗，从口袋里掏出把沙，说叔叔想吃肯德基，能拿这个跟你换吗？”
“天才。”林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嘿嘿。”付郝讪笑道，“尔后，经物证处对比，孩子拿出沙和尸体旁边应该是同种。”
“好巧。”林辰皱皱眉头
把白沙。”他盯住女警眼睛，然后靠回椅背，“这事情古怪之极，如果市局觉得棘手，大概会求助两种人——种是道士，另个是心理学家……所以，你们合作单位是H大没错吧？”
张小笼瞪大眼，看变态似地瞪着林辰，忽然间，她按着耳麦，似乎从里接到什
指令，她噌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林辰侧身子，对准单向玻璃，淡淡道：“出来吧，别藏着。”
片刻后，审讯室门被再次打开。
个身材微胖男子推门进来，他左手提着热水瓶，右手拿着刚洗干净瓷杯，他把杯子放在桌上，从口袋里掏出纸包茶叶倒进杯中，然后迅速倒入热水，动作如行云流水、气呵成。做完这切，他弯下腰，很恭敬地把茶杯递出，声音有些颤抖：“师……师兄……”
“好像没有啊。”付郝老实回答。
“这都不认识，你是怎毕业？
“何止是好巧，师兄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春水街骚乱，个老人在众目睽睽下倒地不起，救护车赶到时候，说老人起码已经死好几个小时。”付郝压低声音，字句说道，“而且，老人口袋里，掉出把沙子。”
“到底是什样沙子？”
“很特别沙子，非常白，但物证那边还没琢磨出来。”
林辰听完这话，眉头皱：“拿来看看。”
他话音未落，审讯室门被再次推开，个胡子拉碴男人提个证物袋，大大方方走进来。
“原来是付教授。”林辰没有接过茶杯，语调有些冷冷。
“师兄……不是抓你啊！”作为市局唯外聘犯罪心理学专家，付郝在警局里，很少有手足无措时候。“为什要抓？”林辰干脆利落问道。
“是把沙子。”
“这算什物证？”
“师兄，不敢欺瞒你啊。”付郝向前凑凑，有些狗腿，“最近市医院里闹得人心惶惶，太平间里每隔段时间都会出现具死尸，尸体都穿戴整齐，而床角总是撒有细沙，这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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