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岚真颦蹙眉头，没想到，牛魔王会理所当然地问这
个出其不意
问题。他哪里见过孙悟空拔下毫毛变幻分身场景，只好如实回答：“
怎会见过。”
“不是问你现实里有没有见过。你肯定在漫画或者图画里见过吧？”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
“孙悟空分身也称‘身外身’，你知道身外身结局吗？”
五十岚真当然不知道。
重视人情，就无法剔除既得利益者。大家应该都知道，既得利益者是资本主义劲敌。
“但是，股东应该像公司分身，与公司共同承担利益和风险。”
“公司分身？”
“是这想，股东应该对公司秉持爱与责任感。”牛魔王部长加强
语气。
“分身”词引起会议室气氛骤变。团热气忽然聚集起来。
十万股”，与这次事故如出辙。
“估计其他证券公司早就知道们发生什事。”
“为什？”
“明眼人看就知道，这是下错订单。同行虽然知道们困境，知道这是次失误，也知道们正手忙脚乱、试图挽回这个失误，还拼命地收购。你知道这是为什吗？”
“为什？”
牛魔王部长双目圆睁，粗声粗气道：“说到分身，就想起孙行者。”接下来，牛魔王部长话题越跑越偏。本以为他会咬牙切齿地咒骂那只夺走妻子芭蕉扇可恶猴头，没想到却是副炫耀朋友骄傲神情。领带随着牛魔王气息在五十岚真头顶轻柔曼舞。“孙行者会使分身术，你知道吧？”
“分身术？”
“他拔下自己毫毛，放嘴里嚼碎口喷出，喊声‘变’，那毫毛就能变作许许多多个孙行者。”
“这样啊。”
“你也见过那些猴子分身齐飞向敌人场面吧？”
“这是个他们赚钱大好时机。”牛魔王部长咬牙切齿、呼吸急促，开始用蹄子敲击桌面。牛角也好，蹄子也好，光听这些不就像头真牛吗？你们定很惊讶吧？很好，要就是这种感觉。
所谓故事，就要由讲故事人说算。说有鬼，那就是有鬼。说证券公司总务部部长是牛魔王，那他就是牛魔王。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描绘心中牛魔王。
牛魔王鼻息吹起五十岚真领带，领带在空中肆意飘扬、翩翩起舞。
“还有那些在网上炒股所谓个人投资者。那些家伙才不关心其他公司业绩或者未来发展，也许根本不知道火焰山股份有限公司是制造太阳能电池。他们只关心数字起起伏伏变化，至于数字背后公司是什、员工生活怎样、公司产品如何影响社会，甚至公司收支状况，他们概没兴趣。他们只会看着屏幕，点击鼠标，购买，然后马上转卖。”
五十岚真不是不明白部长愤怒，只是部长观点他实在不敢苟同。“股份制公司和股东关系确实如此。为趋利避害，形形色色人通过自己活动左右股价变动，经济由此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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