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万分惊诧。
“是吧，真正被恶魔附身
人其实很少。”
恰恰相反，让惊诧是，十三年来居然真有十个人被恶魔附身。“总而言之，”接着对边见姐说，“只是个家电量贩店店员，除此之外，也做类似驱魔事。可压根儿不
解什
蛰居族、上门心理咨询师，所以……”想告诉她，
点忙都帮不上。
“你为什要驱魔呢？做
有天洛伦佐忽闪着眼睛告诉，他爸是个神父，会驱魔，问有没有兴趣。
“可是日本也有被恶魔附身人吗？还以为恶魔只存在于西方宗教里。”
“边见姐说得对。要说在日本，还是狐妖更多。”日本人更熟悉狐狸附身故事。“不过狐狸也好，恶魔也罢，说不定是回事。”
“回事？”
“恶魔和狐狸都会寄居在人类身上作恶。被附身人，言行会变得不可理喻。‘鬼迷心窍’说就是这个。其实，见过好几个疑似被恶魔附身人。”想起那个对破口大骂少女，那个发疯般挥舞四肢青年。“被恶魔附身人身上会发生奇怪事，比如声音像是换个人啦，讲些本人不可能知道事情啦，忽然力大如牛啦，害怕十字架啦，易怒啦，等等。”
功告成。
边见姐斟好杯乌龙茶回来，刚想说“副业就是驱魔”，边见姐率先开口：“二郎，你其实在做驱魔师吧。”
这种感觉就好像，刚要使出个必杀技过肩摔，却意外地被对方先下手，绊个狗啃泥。“呃，对，是。”
“这倒也可以说是上门服务心理咨询师呢。”
出乎意料，边见姐没有表现出丝退却。有种不好预感。
“那真是因为恶魔附身吗？很多没有被恶魔附身人身上也会发生这种事。”边见姐说完，还在低声嘀咕。仔细辨别，她好像在说“儿子真人就是这样”。
“们确实无法断定他们是不是真被恶魔附身。”
又想起在意大利时，和洛伦佐段对话。洛伦佐放下咖啡杯，只手撑住下巴，他那修长脸上布满邋遢络腮胡子。用他自己话形容——这姿势罪孽深重，能让女性为之疯狂。总之，他摆出这个姿势说：“有个神父每周驱魔五次，坚持十三年，驱魔次数非常多。但是你猜，至今为止，他觉得真正被恶魔附身人有几个？”
“十三年吗？猜不到。”
“十个人。真正被恶魔附身只有区区十个人。”
“听上去是不是很奇怪？”这样试探着反问，也不会有什效果，“不过，电影里卡拉斯神父也被人当作心理咨询师。”
“但是，你不是神父吧？说起来，你甚至不是天主教教徒吧？”
“对。是地下作坊，只是照葫芦画瓢，学到些皮毛罢。”
“意大利还有这种职业学校？哎，二郎，你去意大利不是为学画画吗？”
“在那里认识位神父，正好他在做驱魔工作。”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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