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确实没有看到,鳄鱼就这死?”
“嗯,就这死,睡着觉被别人用石块砸中要害死。”
“知道。想打个电话,不打扰吧。会不会因为打个电话就犯精神病?”
“你可认识老婆?”
“在下是个同性恋者,认识女人不多,除非同在法律界谋生,或许可能有所耳闻。”
“可曾与人起过纠纷,动手那种,被打或者打别人?”
“偶尔会有,近几年事。”
“此事可能与你精神问题有些关联,不过在此不用多谈,像你说,啰唆无益,又不是给人催眠心理医生。最后个问题,如果让你去杀个人,你会怎行动?如果不愿意回答,今天们就可以到此为止。”
“也许到时候就会想到。”
“什意思?”
不知道,先看熊再说。”
“所以你目前只是为去北极看北极熊,而愿意来应征这个工作,特殊情况处理师工作。”
“可以这说,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事实上到底是怎回事,也没有搞清楚,所以这说没什问题。”
律师把公文包放在地上,看起来很沉东西,扎实地立住,没有向侧面倾覆。他走到面前说。
“请把手伸出来。”
“不是法律界人士。请便吧。”
“虽然是同性恋者,刚才碰您手可是没有别意思,这人从来不把工作和生活混为谈,对患精神问题银行职员也是点兴趣也没有。”
“知道。”无所谓地说。
在律师走到房间最远处打电话时候,开始觉得此事有些意思。难道是让去杀人不成,这个特殊状况处理师其实是个杀手?如果果真是如此,可定要问清楚才好,不是什人都可以跑去杀掉,哪怕是会得到大笔钱,哪怕是可以就此去北极看熊,也定要问清楚才好。
“让您久等。情况比预想顺利,看起来们下面可以进入
“就是去杀时候,也许才会有灵感,毕竟杀个人不是什清空别人存款账户那简单事情,无论怎谋划,到真正动手时候,可能最重要是随机应变。”
“有道理,虽说你是个普通银行职员,可是说起杀人来好像有点心得似。”
“银行职员这种东西需要后天训练,杀人恐怕不用,只要是人大体上都具备这种能力吧。最近可看新闻?”
“抱歉,确实看,不知道说是哪条。”
“几个游人跑到动物园去看鳄鱼,鳄鱼正在冬眠,几人觉得无趣,就丢石块把鳄鱼砸死。在旅馆电视里看到。”
他拿住手,看过手掌又看手背,然后捏捏手腕,好像法医在检查尸体。
“曾经受过伤?”
“大学打篮球时候,曾经弄折过次。很久之前事情,你不说都要忘记。”
“可当过兵或者混过黑道?警察局事务也算。”
“没有,毕业之后就做银行职员,只不过中途换过次银行,行业直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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