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没有地热。他说,那也可以睡地上。想想说,各位,其实直想写个电影。杜娟儿说,什电影?说,也不知道,等想好再找大家吧。柳飘飘跟杜娟儿说,娟儿,你下午有事吗?杜娟儿说,没有。柳飘飘说,那你跟走吧。杜娟儿说,好。于是两两别过,柳飘飘和杜娟儿打车走。
疯马跟着回到地下室,没有喝酒,就躺在单人床上发呆,说,你没事儿吧,有话就说。他说,没事儿。说,你没事儿话就下来,让躺会儿。他说,晚上给你躺,咱们轮着不行吗?没办法,下楼走圈,要碗兰州拉面,吃半碗,吃不下去,放下筷子抽烟,把烟灰掸在碗里。天黑,回到房间,疯马还保持着原样躺在那。地下室漆黑片。他说,老袁,想上月球上去。说,坐高铁吗?他说,把月球叫过来。说,行,想想明天怎办吧,你不能直住这儿,你朋友不是有床?他说,关于生,以前不知道,现在全想起来,以前得形而上学近视眼。说,你收拾铺盖回家吧,别在北京待着。他说,睡觉就走,但是不会离开北京,其实直在这儿生活。说完,没过会,他就睡着。他睡得很实,句话也没说。快十二点,电话响,柳飘飘在电话里喊,你在哪呢?说,在地下室。她说,地址给。说,就是们开会楼下。然后电话就挂。过半个钟头,柳飘飘和杜娟儿来,两人都喝得烂醉。说,你们干吗来?柳飘飘说,你不是要写电影吗?说,那就是说。杜娟儿说,关于电影,有个好主意。说,什主意?她说,想吐。说完就倒在地上。把脸盆放在她下巴底下,她吐半盆。等回头,柳飘飘挤在疯马旁边,条腿拖在地上。把她腿拿上去,从壁橱里找出床被,垫在杜娟儿身子底下,把脸盆清理,又放在她手边。环顾下周遭,只有两个选择,要躺在书桌上睡,要坐在铁椅子上睡,选择坐在椅子上。
凌晨三点左右,看见疯马坐起来。眼睛紧闭,轻轻地说,妈妈,拿住它缰绳。说完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拉开又关上,然后走回来坐到床边。翻身去找自己小本本,他已经把两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跑过去,去扳他手,他手简直像巨人手,以至于他脖子瞬间就被扎紧,细两圈。柳飘飘被叫喊声惊醒,说,操,你们怎打起来?杜娟儿在地上翻个身,说,电影,有个好主意,然后又睡着。疯马舌头尖儿伸出来,和柳飘飘人扳着他只手,毫无效果。忽然看到刚才坐椅子,说,你躲开。柳飘飘闪开身子,举起椅子砸在疯马头上,疯马松开手向后倒去,后脑撞在墙上,又向前翻滚下床,脸冲下倒在地上,额头上肿起个大金包。去搀他,他突然掐住脖子,柳飘飘去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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