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看向他，稀松地皱着眉：“佛不能有七情六欲，你如今与
在人间成
亲……可是破戒，坏规矩？”
檀章又笑起来，过半晌，才道：“以前是不可以。”
嵇清柏脸色稍变，却又被檀章按在身下面。
他揉捏着太子
后颈，
下下，似是爱不释手般，许久才说道：“但现在无所谓。”
檀章低头看着他，“这六界无量，除你，无人能动心，伤情。”
嵇清柏显然想不明白要自己努力些到底是怎
个努力法，因为每晚努力那人都不是他。
芙蓉帐暖，云收雨歇，腰酸背痛那个倒是太子，檀章身上太子妃裙袍还未褪干净，伸手将嵇清柏揽在怀里，后者眼皮子都要搭上，嘟囔道：“以后不能这荒*无度……”
檀章低声笑着，胸膛微微震颤：“总不会耽误殿下早朝。”
嵇清柏掀起眉，睇他眼。
这寒冬刚过，倒春寒仍旧冷厉害，太子殿中地龙温暖，床上仙人也不是冷冰冰。
太子妃龙精虎猛说法传遍后宫时，嵇清柏正刚接过监国担子，皇帝早朝后在书房，委婉又尴尬地提起这事儿。
嵇清柏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儿臣刚新婚，太子妃是有些粘人……但也没坏规矩。”
皇帝叹口气，面色复杂：“他是你机缘，又不是凡间之人，朕与你母后不敢横加干预，只希望他能好好待你，让萧国百年平安。”
嵇清柏磕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让萧国盛世昌荣，不负您与先辈们心血。”
檀章白天仍旧恢复成女子样貌，整个后宫都知太子宠他，虽是江湖儿女，但也不用学任何规矩，他大早上去给皇后请安，递茶时候，对方托着茶碗手都有些抖。
萧国能昌盛至今，与王室贤能脱不开干系，萧国皇帝均不贪恋权术，在太子及冠那年，皇帝便将清明前朝全部交予嵇清柏，自个儿带着皇后颐养天年去。
太子既然当皇帝，太子妃也就成皇后，虽然天下太平，政绩突出，但大臣们闲也挺八卦，隔三差五就要旁敲侧击，提醒着新皇后宫空虚，子嗣单薄。
这些话当然断断续续也传进后
嵇清柏像是睡在片怡人温水里，没过多久就有些困，他闭着眼，不知想着什，突然道：“前阵子总是做梦。”
檀章没说话，指尖爱抚过他光裸肩头，静静听着。
嵇清柏犹豫会儿，才慢慢说：“梦到你是个很厉害神仙。”
他笑起来，似乎觉得梦中荒诞很：“是天上地下佛。”
檀章问：“然后呢？”
皇后屏退旁人，也不敢真坐着受他礼，象征性地寒暄几句，皇后才有些难以启齿道：“这子嗣之事……”
檀章表情平静，淡淡道：“生儿育女并不是难事，母后不用担心。”
皇后眨眨眼，似乎并不是太相信。
檀章喝口茶，突然笑笑：“只要夫君努力些，想要几个就能有几个。”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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