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听想笑,境界都还没突破帮小屁孩儿,居然就想着要给人参命。
长生却是信很,那几日每天都盯着自己掌纹,还硬要伸到嵇清柏面前,给师父看。
嵇清柏被他缠得没法,敷衍地看眼。
“师姐说生命线特别长。”长生洋洋得意地说,“定命很好。”
嵇清柏难得也跟着笑笑:“是是,要不然怎叫长生呢。”
教众对这位第武修基本就两个评价。
冰山美人,胳膊肘朝内拐地快断。
当然还有些更难听说法。
按道理,般自己师父在背后被人如此编排,当徒弟肯定忍不下去,但长生就很想得通。
他从不与人打架,但他找嵇清柏告状。
摇头:“大家都知师父这次突破至关重要,没人敢随意叨扰。”
嵇清柏点点头,他虽说真是不执着于当什武修,但奈何自身资质就是个天才,整个月清派就他人突破玄境,所以哪怕堂内冷清,人丁稀少,也没人有胆子看轻这胧月堂。
至于他这唯徒弟,倒是资质平平,跟着他快二十载,也就是个普通习武之人。
嵇清柏并不介意徒弟资质平庸,长生自己也不怎在乎,他在襁褓里便被嵇清柏收养,师父对他来说简直既当爹,又当妈,十万用心地将他拉扯大,养恩如山如海,无以为报。
“不在这些天,你有没有好好练武?”嵇清柏无所谓长生修道,但因他身体有娘胎里带出来毛病,天生体弱得很,所以也会逼着他练武强身健体。
于是告着告着,全派再没人敢来惹他们师徒俩。
谁都知道胧月堂师徒情深很,酸蔫吧唧也没什用,当然也有羡慕长生命好,嵇清柏知道后却不这觉得。
这孩子出生后没几日便给扔到绝顶峰山脚下,他抱回来时就差点没命,好不容易娇养大,根骨又弱得很,逢变天就病场,有几次差点没救回来。
长生刚学会走路时,嵇清柏就常牵着小孩儿手,怕他摔着磕着,哪怕都这般小心,长生也不是没受过伤。
后来终于平安长大些,长生有日回来说师兄师姐们都夸他命好,还看他掌心,给他算命。
长生笑着点头:“师父吩咐事儿,怎敢不做?这几个月下雪都没生病。”
嵇清柏扫眼他脸,确是气色不错,才放下心来,跟着徒弟块儿下山洞。
绝顶峰有十二洞,专门给武修闭关用,月清派正殿在半山腰,后头四方坐落着八大堂。
胧月堂离得稍远,再加最是冷清,路从山顶下来人都没遇到几个。
占着嵇清柏天才师尊名头,长生也是唯不用每日去正殿请安干活弟子,最早时候也有教徒不服,嵇清柏也没废话,挨个揍顿就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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