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话说得有些不明不白看来即便是十年前事也关乎个人隐私。“是心理方面吗”
“他希望能给他介绍几个比们这边更加专业医生。”
“可以和诊所工作人员谈谈吗”
“可以。”医生声音冷冰冰“后来你还有什发现吗关于你父亲。”
“有点吧。”指是钥匙事。医生沉默不语令有些不安重复道“是有点不过也算不上发现。”
“应该就是那天。之后们好像还说什不过想不起来。”
再等等回忆会不会像刚才那样发出新芽后来到底又和父亲聊些什呢
望着儿子想象自己这样坐在父亲腿上样子。小时候肯定这样坐过现在却完全想不起来。
“你电话响。”经妻子提醒才注意到有人给打电话。是个来自东京陌生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但转念想这通电话也许与那把钥匙有关便接起来。
虽然事情不如所料但也差得不远。打来电话是前阵去诊所拜访过那个医生。仿佛要拿到份结果不佳体检报告般感觉不是太好。
挖都挖不出水泉眼竟会在十年后只须用指尖轻轻擦泉水便喷薄而出。
那是天早上。刚从二楼走下来就看见父亲正在打开不知是冰激凌还是布丁盒盖。“这个能吃吗”父亲问道“你最近怎样”面对这个含糊问题也模棱两可地答句“还凑合吧”然后提醒道“对那个好像是老妈要吃。”
父亲已经开始吃闻言他皱起眉头说“这可糟。”
“没那严重吧”
“很严重。”父亲语气里带着丝辩解味道“会儿再去买个吧。”
“你找到什东西吗”
“嗯在爸房间里。”不知道该告诉医生多少因为现在也不清楚那把钥匙到底是做什用所以只能含糊地应付。万真是父亲用来金屋藏娇——虽然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也不能保证定不会发生——大肆宣扬出去也有点对不起父亲。
“周三下午诊所休诊希望你
“你父亲事……”
“啊之前突然去拜访实在不好意思。”边说边朝妻子打手势示意她“电话是医生打来”。时间能想到只有拿着听诊器听心跳动作。也不知道妻子有没有看懂只见她朝点点头。
“们这里还有人记得你父亲事。”
“是护士吗”
“当时你父亲好像在工作上遇到什烦恼直在找这方面医生。”
这就是们最后对话。
“十年终于想起来。不过这段对话还真是平淡无奇啊。”笑起来为自己没有忘却这段回忆而开心不已。
“爸说会儿再去买个难以想象他会就这样跳楼……”
人言行有时是不合常理决定自断也只是念之间事。如果是十年前可能会对此表示认同但自从听田边话想法就发生变化。“是很奇怪。”
“这是最后对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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