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克巳院子里蜜蜂好像是黄蜂。”妻子走到餐桌旁说“你要小心啊。”
“黄蜂真很恐怖。”克巳望向面朝院子那扇窗户“老爸你给灭蜂队打电话吗”
“灭蜂队都放假。”
“老爸你最好也不要想着自己处理。同学爷爷就被黄蜂蜇伤情相当严重。”
相当严重是有多严重兜对信息传递可靠性持怀疑态度毕竟杀手界里很多传言经常会被夸大其词。即便没有恶意内容也只能传个大概。比如个案子本来只死五个人却往往被说成十个人甚至夸张到五十个人。黄蜂蜇人虽不致人死亡只是去趟医
“真是个坚强孩子。”
“也这想。那个孩子说‘妈妈米介只是变成小星星’。”
“真是个好孩子。”
“结果他妈妈板着脸对他说‘那你就去星星那里把米介带回来’他妈妈太过分结果他也难过起来。”
“可能是因为小猫死妈妈情绪有些失控不自觉地就把气撒到孩子身上。”兜还想说自己也直在受着妻子气啊。
解决也行”这多年以来对妻子每句话都要字斟句酌已经成他习惯。
到晚上克巳也回来。只见他像往常样慢吞吞地走到二楼下来就先洗澡洗完便躺在电视前沙发上。兜忍不住想给儿子句忠告告诉他旦有杀手偷袭这样毫无戒备是招架不住。但冷静下来想儿子和杀手界没有半点关系。
“今天也去补习班”明知道答案兜还是问道。尽管猜到会被儿子嫌弃但也许是因为血缘关系和本能驱使他还是想和儿子多说说话。
“补习班自习室。”克巳冷冰冰地答道。要是平常简短交流也就到此为止但克巳却罕见地接着说道“对今天在车站等车时候有件事让挺受不。”
“怎”
“也不是要冲孩子发火吧毕竟她立刻露出意识到糟糕表情。”
“当家长总是在觉得糟糕。”
“那孩子真可怜。”
“不过他可能知道妈妈不是有意。这样来他就能明白父母其实并非完人也是会感情用事。”
这也是兜亲身经历。兜父母对他直很粗,bao做事随心所欲说话口无遮拦。正因如此兜非常善于观察大人脸色。是啊兜这才意识到这就是他总对妻子脸色过分敏感原因。
“有对母子妈妈看上去很年轻儿子差不多上幼儿园。”
兜本想说“这不是挺温馨吗”但没有说出口。母亲和孩子在起也不定就是温馨样子。世界上诸多不幸都是在亲人或邻居之间发生。
“好像是昨天晚上他们家养猫死。”
“那是挺可怜。”兜生硬地回应道。在平日工作中他早已见惯生死时竟不知道该对只猫死亡做出何种反应。
“猫估计是那个妈妈直养所以她受打击比孩子更大哭个不停。”克巳努努嘴“那个孩子倒还算镇定不过因为妈妈特别难过他直在想办法安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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