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湛慢半拍
抬起脸，看到陆戎时张圆
嘴地“啊”
声。
“啊什
啊。”蒋天河不耐烦地站起来，他扯扯曹湛，“
们出去说。”
蒋天河也只能厚着脸皮接受。
这事儿第二天出早操当然要按照正面宣传来表扬，蒋天河遮遮掩掩着脸，但还是有不少人追问。
他小弟们恨不得吹天下皆知。
“们老大当然厉害！”
“个打十个！”
蒋天河没好气道：“你放手！要不然打你！”
“你打不过！”曹湛现在点也不怕他，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着鼻血，眼泪流个不停，“你点都不厉害。”他还抱怨上。
蒋天河：“……”
曹湛：“你平时对那凶，还、还欺负。”
蒋天河黑着脸，咬牙道：“闭嘴！”
蒋天河不是曹湛，他来之前已经通知楚琳那边，按照原计划，他也用不着逞英雄，等着摇来人团灭对方就行。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见到傻吧唧被人抓着头发按地上，脑子里那根英明神武弦就断。
他个打三个时候曹湛简直目瞪口呆。
不是因为蒋天河有多厉害，而是没想到他会被揍那惨。
高个子和黄毛揍起人来可不手软，第拳就直接见血，蒋天河捂着鼻子还没站稳，又被黄毛脚踹到地上。
“受伤？受伤怎？你去打十个试试！胳膊腿都断！”
“们老大才伤点脸！”
蒋天河想封他们嘴，知道事实真相曹湛也没好意思拆穿他。
午休时候陆戎却找过来。
他与陈美花站在三班门口，坐在最后面蒋天河看到他时愣愣，拿脚去踢前面曹湛凳子。
曹湛想半天，终于想到个词，他哭着打个嗝，结巴道：“你、你这叫，无能狂怒！”
蒋天河：“……”
楚琳直接报警，她本着“赶尽杀绝”宗旨，个都没打算放过，蒋天河被带回坤乾医务室，曹湛母亲纪清文也来，特别隆重地感谢蒋天河见义勇为，副准备给他绣锦旗架势。
蒋天河被夸面红耳赤，鼻子里还塞着棉花，校医让他仰起头，结果鼻血还是从棉花里浸出来。
警察走流程取证备案，曹湛和蒋天河都要去录笔录，警察叔叔看到蒋天河脸青青紫紫倒是笑笑，夸句“英雄出少年”。
“看着以为多厉害呢。”拍视频男生举着手机，笑个不停，“原来是只软脚虾啊。”
曹湛起先没反应过来，他还处在“蒋天河挨揍”震惊里，等终于回神，才手脚并用扑到蒋天河身上，挡着高个子和黄毛，大声喊着：“不许打他！”
蒋天河护着脑门奋力把曹湛拨到边去，黄毛刚要顺带着踢几脚，巷子口就传来楚琳怒吼声：“你们几个给住手！”
曹湛哭抽抽噎噎，抱着蒋天河不松手，黄毛和高个子转身就逃，拉起还在拍视频小弟。
蒋天河撑起身子要追，曹湛不答应：“你都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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