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整理集合排队，高
在楼下，学生陆续走向操场，高二跟着下楼，高三因为心备战高考，这些倒是都有特权无需参与。
高二重点班在操场最前面，林暮脖子都快扭断
，也看不到陆戎待
高五班，他裤子口袋里手机震震，林暮掏出来，看到林朝发来表情包。
林朝：“【生气！】”
林暮：“你看到?”
林朝：“她没穿裙子。”
莫晓晓抓抓脑袋，她也不是藏着掖着性格，伸出手拉住李子胳膊，小幅度地晃晃，有些讨好：“
想想……还是穿裤子吧。”她低声道，“挺怂，怕再被匿名论坛挂。”
李子只觉喉口仿佛被人浇滚水，羞耻悲愤，眼眶通红，她抬起手捂住眼睛，不愿看莫晓晓，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你别怕，也去换裤子。”
莫晓晓咧开嘴笑：“说什
傻话呢，你腿这好看，穿裙子最漂亮。”
林朝交叠着双腿坐在班级座位上，高频率刷着论坛，她手机震动下，林暮发来微信消息。
“今天和高块儿升旗仪式。”林暮言简意赅，“你帮注意下那个钢腿女孩儿校服。”
校门口接人吗？”
李子看他眼，平平道：“恨不得去她家帮她穿裙子。”
陆戎垂下眼，有些失笑：“你不要这紧张，她说不定压根没看到。”
李子：“好不灵，坏灵，直觉向来很准。”
她话音刚落，莫晓晓就出现在走廊转弯处。
林暮：“……”
林朝：“气死！那帖子为什删那快？！要和那个人渣对线！从天亮对到天黑！从天黑对到天亮！看谁先骂死谁！！”
林暮心想骂是骂不死人好……他收起手机，回头看到孙海
林朝快速点着屏幕：“学校为什不让查IP？钟和老贼在想什？他个狗奴才！”
林暮：“……”
敢这辱骂自己学校校长大概也就林朝个，她毕竟文化课上少，不受钟和荼毒刁难，才敢这放肆。换做哪怕是安锦城，也不想真得罪钟和。
外界传闻，坤乾楚琳是出名刀子嘴豆腐心，面上母老虎，心里头对着学生，特别是残疾学生，温柔能滴出水晶来。相比之下，钟和那才是真豺狼虎豹，眼里只有学校利益和发展前景，普通学生学业压力会这恐怖，也是拜他所赐，极致铁腕管理，不近人情。
骂完钟和，林朝也没觉得多舒服，早操广播响起，曹湛去拉她，林朝才站起来。
陆戎和李子目光同时落向女孩儿下半身，他们没有看到那条漂亮格子新裙子，只有和男生样黑色直筒校裤。
李子僵硬地站在原地，她捏紧拳头，绷着小脸又臭又硬。
莫晓晓抬起头，她看到两人时似乎有些惊讶，目光心虚地移到旁边，鼓半天勇气才勉强撑起笑脸，招呼道：“早啊……”
陆戎皱着眉，他抬起眉，不着痕迹地叹口气：“早。”
李子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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