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好,总有办法。”她说:“你是个很厉害人。”从来没有被人夸奖过,所以不知道该怎回答。她说:“你能想到办法。”说:“亲人是什样?”她说:“和你很熟,但是和你不相干。”说:“老师呢?”她说:“老师是只会重复发条玩具。”说:“朋友呢?”她说:“朋友是索取。但是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索取,也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被算作个朋友。
她说:“你那把刀子怎用?”说:“刺进胃里,那里皮比较薄。”她说:“你试过吗?”说:“那时候刀子比这小,这把还没用过。”她说:“很疼吗?”说:“应该是很疼,因为胃和肠子都很知道疼。”她说:“有不疼吗?”说:“脖子吧。”她说:“你确定吗?”说:“猜,脖子比较致命。”她说:“你会杀死吗?”说:“当然不会,你这是什意思?”她说:“求你呢?”说:“也不会。”她说:“睡觉时候常常会把被子踢开。”说:“不会杀死你。”她说:“然后就在寒冷中醒来,身上什也没有,觉得人生就是这样,你以为世界在包裹着你,其实你什也没有。”说:“那不是你自己踢开吗?”她说:“也许吧,被子里面太闷,对不对?”说:“得走,不会再来。”她说:“就算你不杀死,也会想办法死掉,现在是最美时候。”说:“也许你以后会更美。”她说:“不会,时光不会流逝,流逝是们。”站起来,她把衬衫捡起来递给,说:“你欠只玩具熊。”说:“已经没,除非你想要个新。”她说:“那不样,你还不,就答应件事。”说:“不会杀死你,没杀过人。”她说:“你果然在吹牛。你答应,把那把刀子扔掉,然后找个其他工作干,你会做什?”想想说:“会铺路,很平路。”她说:“那你就找个地方铺路。至少要活到三十岁。然后告诉,到底值不值得活。”说:“怎能找到你?”她说:“你不用找,会来找你。”忽然说:“你真会找到吗?是说说话算话。”她说:“说话算话,但是那天你要穿着这件格子衬衫,才能找到你,这是你标记。”说:“会。”她说:“走吧,别再回到这条路上。”
没有遵守诺言,每天回去,坐在树林里等着。可她再也没有出现。那个喝醉男人又从路上走过,次次地把另只皮包掉在路上,自言自语,可没有打扰他。曾经想走进别墅区里,挨家挨户地寻找,或者贴出个告示,提醒他们,也许你们家里有个这样小孩,但是没有这样做。在第六十七天夜里,看见有救护车呼啸着向别墅区驶去,不会又呼啸着驶出来,这回上面好像坐满人。三天之后清晨,支送葬队伍从别墅区中缓缓驶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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