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个个问。
“觉得像这种贼,应该是个惯犯,每次在停车场停车时都不交钱,每次都把别人贴纸偷过来蒙混过关。”
“估计是想省钱吧。”
“不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不能省钱,但觉得那人肯定只是嫌交钱麻烦,要不就是觉得自己是‘利用你们这些愚民来聪明地生活胜利者’。”
“那只是织田同学你自己想象而已吧。”
停车场里有几个定期巡逻管理员,如果他们发现有车上面没贴贴纸,就会把张写着“您未缴纳停车费,请于离开时缴纳”警告信贴在上面。
“昨天回去时,发现自行车上被贴张蓝色贴纸,是警告信。”
“这是你没付五十日元惩罚。”
“不是啊,当然交钱。”织田美绪有些生气,“肯定是有人把贴纸撕下来。”
“为留作纪念?”久留米和人并不想开玩笑,而是把脑海中浮现出可能性直接说出来。
晕。最终,他嫌太麻烦,就说:“只有‘人’字样啊。”
织田美绪没有生气,也没有板起脸,只是笑着说句:“啊,你这说,确实如此啊。”使得久留米和人萌生出种“让她露出笑容可是本大爷啊”难以言喻感动。
而现在,她已经主动来找商量事情。并不记得自己做过任何努力啊,却登上光荣阶梯——久留米想着,感到身体仿佛漂浮起来。但他脑子还算清楚,知道自己心里感觉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
“商量什?”
“你能不能陪去趟仙台站地下停车场?”
“肯定是这样。”
“怎怎?两个人聊得这开心。”个高个子男生从旁边插进来。是水沼。他头发已经长到校规允许范围边缘,盖住耳朵,但还没到肩膀。他鼻梁高挺,长得像狼样。水沼是轻音乐部,弹得手好贝斯,据说还加入个校外成人乐队,在小型现场演出过。“喂,织田同学,关于那个惊喜,你有没有什好主意啊?”水沼嬉皮笑脸地凑到织田美绪面前。
“什惊喜?”久留米和人歪歪头。
“哎呀,
“肯定是有人没交那五十日元,然后把贴纸给抢走。”
“谁干?”
“就是想让你陪起去找啊,去找出那个贼。”
数个疑问同时出现在久留米和人脑海中。要怎找到那个贼?能确定谁是贼吗?
为什,她想让跟她起去?
“地下停车场?真是大胆啊!”久留米和人不禁脱口而出。这仅仅是因为他从“地下停车场”词联想到密室和昏暗空间而已,并没有什特别理由。
“跟大胆无关。”织田美绪说道,“昨天放学后也去那个停车场,因为把自行车停在那里。在那个停车场,不是能用五十日元在售票机上买到像存车券样东西吗?”
“能买贴纸。”
“对,然后再贴到自行车上,对吧?”
“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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