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漫终于没忍住,发自灵魂地问出个问题:“……你俩到底谁新郎,谁新娘啊?”
梁渔在快12月底时候终于从冰天雪地漠河回到京城,他是大早飞机,也不知道哪边泄露行程,除影迷
林酌与也看到,幸灾乐祸地损他:“看来你老婆嫌弃你。”
梁渔:“……”
许惊蛰回完消息后继续跟小落还有朱晓晓排宾客名单,他头发重新弄下,比原先更短点,露出耳廓和额头,有点花美男感觉。
他排客人名单时候才发现,虽然平时可能朋友看着不多,但真要数起来也不少,最重要是梁渔有账本“欠款人”,都请吧,人家包红包也是来还钱。
“请许老师你也认识人就行。”小落替梁渔做主道,“红包再大也就还部分,后面又不是不打麻将,逢年过节,哥请谁谁敢不来?”
枚鸽子蛋,梁渔看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莫妍和周久霖也在前几天杀青,现在只剩下当地些群演陪梁渔拍完最后几场,林酌与今天要取最后几个下雪天景,人跟机器在外头冻到差点化为体。
梁渔拍几张照片发给许惊蛰,对方问他冷不冷。
“有烤炉。”梁渔说,“现在手机不敢退出界面,退出去可能就打不开微信。”
许惊蛰发个“哈哈哈哈”表情包过来。
“……”许惊蛰听这兄妹口气就感觉跟土匪打劫似,但毕竟人家家门传统,他也不好多说什。
敲定完请柬,许惊蛰还得挨家挨户送人手里去,第个星期忙下来,他就有些头晕眼花,觉得结婚这事儿真难,辈子搞次就行,什结离离又结,世界毁灭都比这事儿容易。
“婚庆设计,还有花什,你就别亲自去盯。”张漫心疼道,“犯不着。”
她觉得许惊蛰敬业精神辐射范围也太广些,山庄订下来没什问题,婚庆居然都自己去跑,对方出图纸,许惊蛰还去现场看,什建模,搭花架子,从哪儿运来花他都要管。
许惊蛰忙归忙,但点都不烦,他说:“梁老师很注意审美细节。”
外头场务叫梁渔上镜头,梁渔放下剧本,给许惊蛰回消息:“再熬两礼拜就能回来,你那边有什安排?”
许惊蛰回句“没有”。
外头在催人,梁渔只能把手机留在烤炉边上,先出去拍戏,等拍完回来,他头上脖子里全是雪花,整个人冻得像条大号冰棍,走路都能听到“咔咔”霜雪声音。
林酌与也跟着进来,他们都没带助理,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只能自己弄自己,梁渔脱掉湿半军大衣,开始拼命搓自己,等手和脖子都搓红,才重新换上干,幸好当地人煮大锅热米汤,直炖着,方便他们拍完戏喝。
梁渔去按烤炉边手机,他还是冷得在打抖,手机按半天才亮,许惊蛰“没有”下面又跟条消息,说等他回去后让小落安排他上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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