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怀里还抱着猪,他往梁渔那边过去几步,大猪小猪都跟着,像拖家带口样。
“出来玩会儿。”他尴尬道,又看看梁渔有些晒脱皮脸,面上露出心疼表情,问他,“还要干多久啊?”
梁渔:“干到太阳落山。”他眼皮垂下半,扫眼许惊蛰怀里猪,又掀起来,眼珠子黑白分明地看着许惊蛰脸,问道,“这是什?儿子女儿?你什时候生那多个,怎不知道?”
头黑尾巴,哼哧哼哧地在树底下拱,它们也不怕人,小妹去抓两只抱过来给许惊蛰玩,还教他怎抓。
“他们在拱菌子啦。”小妹说,“们平时也来采。”
许惊蛰想着梁渔干活会不会去采菌子,就问她附近有没有专门采菌子人家。
小妹:“有哦,但都是大早上起来去采。”
许惊蛰“哦”声,小妹说要把猪赶回家,许惊蛰便去帮她忙。
大猪挺好赶,但小猪不怎听使唤,小妹赶到后面有些跑不动,许惊蛰就只能替她去赶,伐木男人们正好扛着树回去,两拨人在条林子道里碰上,小妹看到心心念念“壮实男人”,猪也不去管,许惊蛰只能边看着母猪,手里抱四个小猪,脚边上还跟着五个。
扛树男人有七八个,大多为方便干活穿得都很少,许惊蛰分心看过去眼,没发现什不对劲地方,过半晌,又看过去眼。
那人已经盯着他看有会儿,许惊蛰才认出来是梁渔。
他戴顶头盔,穿件破背心,脖子里系着条毛巾,工装裤只穿半,另外上半截袖子系在腰上,梁渔盯着许惊蛰脸,他离得不近,但声音传过来却很清楚。
“许惊蛰。”他叫他名字,“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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