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
？”张福屯恶心他，“你也想要啊，艹你姐姐去？”
他说这些话
时候根本没什廉耻心，说完还真打算出门去找梁沉，梁沉已经十七岁
，是他们渔村里最漂亮姑娘，张福屯
心想把她卖个好价钱。
“你先开个荤。”张福屯蹲下身，好声好气地跟他儿子讲，“然后给爸爸多赚点钱回来，等把你姐姐卖，咱们有酒有大房子又有钱，爸爸再给你娶个媳妇，怎样？”
梁渔盯着他爸爸眼睛，他从不在他面前低下头，目光永远是笔直，像燃烧着样。
“你不要把
姐姐卖，她不值钱。”梁渔看着他，平静道，“会去赚大钱，赚很多很多钱，都给你，你别碰她们。”
秒钟都没合过眼，熬得整个人都要升天，梁渔当时拿出近10年偷拍和录音记录时，杨杰瑞第次有种胆寒感觉。
“没什把柄在你手上吧？”杨杰瑞记得自己当时是这问。
梁渔只是暧昧地挑下眉，反问道：“你觉得呢？”
杨杰瑞：“……”
整整十年，梁渔第次给家杂志当模特时还不满16岁，他谎报年纪，得到个拍摄内页春装机会，当时次性拿到工钱只有200块，他这种人杂志是不会跟他签正式合同，男模特本来就没女模特吃香，他除个子够高外，当年整个人因为年纪关系，实在是太瘦，当然他脸还是好看，万里挑，否则人家杂志也不会要他。
梁渔记得自己当年拍杂志拍两次，觉得钱太少，又去找专门拍淘宝模特大市场，他很上镜，但就是太瘦，淘宝店家要他人仍旧不多，无法成为固定模特，但钱给却很大方，梁渔拍两套，第件事就是去买针孔摄像头。
他抱着那些摄像头回去藏好，将剩余钱都交给自己父亲张福屯，他春秋两季是不能出去，得在家里干农活，夏冬父亲就不会管他，但也不让他读书，梁渔便跪下来求他，说想赚钱，给他买酒，盖大房子，他没有身份证，应该说除大姐梁沉，他和他下面两个妹妹全都没有上户口，他最小妹妹已经快五岁，仍旧不怎会说话，梁落抱着她缩在角落里，抬眼悄悄地看他。
张福屯爱喝酒，但其实他不会喝醉，他脑子清醒很，他随便揪着自己三女儿头发，将她拖起来，梁落抱不住梁雁，小妹妹摔在地上也不哭，梁渔只能爬过去，将两个妹妹全都护在肩膀下面。
张福屯用方言笑话他：“你真他妈乖啊。”然后就抄起酒瓶子打人。
整个酒瓶子只要不碎，就不会出人命，梁渔挨会儿揍，就看到张福屯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房间里去，他母亲梁梳被锁在床上，他想去抓他爸后脚跟，又被踩着脑袋踢到旁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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