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有套独栋,在郊区,虽然远点,但出省去机场拍戏什都方便。”张漫对着梁渔有些紧张,人家毕竟是影帝,她不能得罪,“梁老师您看怎样?”
梁渔看眼许惊蛰,有些没正经:“那之后‘分手’,还得在狗仔眼皮子底下搬出来,第二天报纸头条上说‘痛心迁出爱巢,黯然失色’?”
张漫:“……”
许惊蛰有些头痛,他说:“搬你这儿来也行,无所谓。”
梁渔盯着他看会儿,忽地笑:“开玩笑,许老师怎就当真呢。”
梁渔嘴唇在下秒就贴上来。
这是个绅士而克制吻,仿佛早恋时期害怕被长辈发现,却仍旧无法阻挡住偷尝禁果般勇气,那义无反顾又小心翼翼地去亲吻自己最喜欢人。
梁渔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甚至身体间都与对方保持距离,他只是微微弯腰,吻吻许惊蛰。
大疆低空飞行时发出震声清楚地传进许惊蛰耳朵里,他没有做出任何拒绝地反应,平静地等着梁渔单方面结束这个突如其来亲吻。
对方甚至在离开时还发出声暧昧“啵~”音。
车券。”梁渔提醒道。
许惊蛰问老板要张,对方显然认出两人,表情管理得非常糟糕。
梁渔将墨镜架到头上,旁若无人地虚扶住许惊蛰后腰。
保姆车开过来有段时间,许惊蛰于是站到日料店旁屋檐下边,梁渔和他肩膀挨着肩膀,无所事事地四下看圈。
“狗仔还挺敬业。”梁渔突然道,“大疆都用上。”
许是张漫都没料到梁渔居然是这个性格美人,说俗点仿佛朵带刺玫瑰,她到后面就没什影迷滤镜,回头看看还是自家许惊蛰好,就算要求严格些,但胜在情绪稳定,绝不乱说话得罪人。
因为要等到凌晨三四点才走,四个人干脆在梁渔这边地下室打起麻将。
许惊蛰本来就不太会打,再加手气也不行,输梁渔不少,后者上手就知道是老麻友,赢到最后杨杰瑞都要脱裤子快。
难得是,打麻将
梁渔退开后也不说话,他做这切都太自然,甚至还有闲余抬头看眼航拍机。
许惊蛰在拍不到死角瞬间用手抹下嘴唇,他淡定道:“你这属于组内加戏,能告你性骚扰。”
梁渔房子在三环内,300平不到叠墅,就算买早价格也不低。
“这套不怎住。”杨杰瑞解释,“主要住五环那套顶层大平层。”
许惊蛰倒是无所谓梁渔住哪儿,张漫意思是对外公布订婚后最好住块儿。
许惊蛰下意识想要抬头去找航拍器,他担心角度有什问题,拍到画面或者形象不够好看。
梁渔制止他:“别动。”
许惊蛰维持着半抬脸姿势:“?”
梁渔与他正对上目光,神态看不出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给他们拍点有趣东西怎样?”
许惊蛰还在发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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