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怠慢,飞机落地两小时前便早早过来等着。
那位长相俊朗,身量颀长男人打着电话从vip通道出来,随行只有位提着箱子助理,项目负责人连忙迎上去,却被对方稍显抱歉地抬手止住。
负责人微怔,发觉这位温总并不像想象里那样冷峻庄严,反而深邃眉眼间里蕴含着几近柔情笑意,只听那人轻声对电话那边说:“好,晚点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后,男人主动向他伸出手,温声道:“辛苦。”
负责人连忙握住
“儿子,家里没普通创可贴,就剩下你侄子上回落咱家这种卡通。”邢立国拿两个创可贴出来,“上面有个黄不拉几海绵人,你凑合凑合用吧。”
“行,搁这儿吧。”邢野抬头看眼,邢立国见他在打电话,搁下创可贴就走。
他在水龙头下冲干净手上泡沫,把水蹭在自己衣服上,拿起夹在脖子上电话:“哥,你刚刚说什?”
温承书显然已经听到邢立国话,问他:“伤着哪儿?”
“手被花刺扎下。”邢野说。
工具,邢野蹲在花园里琢磨着怎徒手把月季刨出来,刚伸手扒开花叶,抓着大簇茎根就要拽,口袋里手机响起来,没留意手指被月季花茎上尖刺扎下,指腹顿时就见红。
邢野疼得眉头拧作团,小声抽口气儿:“嘶——”
“哎呦,扎手吧?”邢立国正在旁边摆弄菜籽,听见声音走过来看眼,“你这孩子,跟你说别上手薅。上屋里给你拿个创可贴,去把手洗洗。”
手上沾着潮湿泥土,邢野用两根手指把手机从口袋里捏出来,用手腕上划着把电话接通,边用脖子夹着手机,边起身去到池塘边水龙头跟前洗手。
温承书那边有点吵,大概是刚看到他微信,问他:“放假?在做什?”
电话对面传出声轻叹,罢,温柔地问他疼不疼,邢野只觉得自己挺蠢,用手指蹭下鼻尖,说:“没事儿,不疼。”
“怎在家里也能受伤。”温承书说。
“没留意……”
那边又有人和温承书讲话,温承书不时用很低字节应着。邢野听他那边在忙,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只好让他先去忙自己事情.
前来接机海外项目负责人曾在次严肃视频会议里见过这位总裁先生尊容,对方当时端坐在会议室中薄唇轻抿,虽没有说话,脸上却仍透出令人生杵严峻。
邢野听见他声音就忍不住想乐,嘴角扬得老高,手上伤口都不疼,只觉得从心口往外渗花蜜,整个人都被浸得甜滋滋:“种菜呢。”
“嗯?”温承书愣下,“种什菜?”
“春雪菜,长好可以做腌菜,特别下饭。”邢野傻呵呵地笑,“你在干嘛呀,才忙完吗?”
温承书温吞吞地说:“刚下……”
还没说完,对面似乎有什人与他说话,打断他话,邢野打点肥皂搓着手指,安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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