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野手被他包在温暖掌心里,耳朵与脸都热得发烫,如同擂鼓心跳声将他嘴里话也震得磕磕绊绊起来:“,回头要找找有没有人拍全程,前面超可爱,小年演只宝宝熊,还背着熊爸爸熊妈妈偷偷塞给串糖葫芦……”
然而此刻晕晕乎乎脑袋里想法却与嘴里说话天差地别。
——酒店里应该有套吧?
——没有也,没关系吧?
似乎看不下去,忍不住问他:“为什打它啊?”
男人扭过头,憨憨地笑起来,操着口乡音理所应当地说:“不打不听话啊,打得狠它才能怕你,越怕你才越能赚越多票票。”
邢野抠在平板边缘指尖泛白,呼吸也愈发紧涩。
温承书从他手里把平板抽走,锁屏放在边,伸手关上灯。
“你说有些人怎能这坏啊?”邢野钻进被窝里,贴上去搂着温承书腰,闷闷地说,“们核心主题是「如果世界颠倒,人类还会冷眼旁观吗?」,事实证明,不仅会,还要对你啐口水,还要说你穿得这少活该被锁在笼子里。”
温承书下巴抵在他发顶,手轻轻捏着他后颈软肉,沉声对他说:“抱歉。”
“……”邢野没说话,好会儿才长长地叹出口气,有点郁闷地说,“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盗摄傻逼和搞不清楚事实就乱报道媒体,们那天表演前和结束后明明都有立意讲解与动物保护宣传,他们非要断章取义,有毛病。哦,对!”
邢野突然抬起头,头顶不小心磕上温承书下巴,温承书仰着头疼得小声抽口气儿。
“啊,你没事吧,疼不疼啊?”邢野吓跳,连忙抬手给他揉。
温承书无奈地攥住他揉半天也没揉到地方手,笑笑说:“没事。你刚刚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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