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员关门出去,他才终于能把歪着身子挺直,正揉着腰,旁边温承书开口:“们俩换下位置吧。”
“嗯?”邢野有些犹豫,“这里很挤。”
温承书却错把这当成是他不愿意换位置借口,于是淡淡地笑下,说:“没关系。”
见他都这说,早就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位置邢野边起身边故作为难地说句:“那好吧。”
还没等温承书在他
温承书听到旁边轻微地声低呼,扭头看到温宜年正仰着头两眼放光地往对面小鸟身上瞄:“好可爱啊,它主人怎能舍得把它丢掉呢。”
温承书抬眸朝那只小鸟看眼。
白文鸟不是什名贵品种,花鸟市场里最便宜也就十多块只,但给它治疗脚伤花费可就远远超越它本身购买费用,在生意场上叫做得不偿失。当然,建立在人情基础上就有点言难尽。
“但是咱们学校不让养这些小东西吧?”郝飞抬头看着邢野,“你打算怎着啊?”
“不知道啊……”邢野正说着话,身后被人从外边推开包厢门撞下他后背,他把椅子往前让点,服务员端着菜进来。
小包厢里没有窗户,风透不进来,所以狭小空间就变得格外潮闷。
邢野脱下风衣随手搭在门边置物架上,里面只穿着件黑色T恤,抬手把散在背上又闷又热长发捋在脑后,还没等李苗苗从兜里掏出小皮筋儿递过来,他就已经顺手从桌上抽只筷子把头发挽起来。
李苗苗无语地看着他熟练动作,把伸过去手换成个大拇指:“流批,这技能看你两年也没学会。”
邢野挽好头发,双肘撑在桌上冲她挤个笑脸:“废物妹妹。”
“你死。”李苗苗白他眼,伸手把邢野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纸壳子拉到面前打开,看到纸壳子里面时愣下,她小心翼翼地把受伤小白鸟拿出来,“呦,这鸟哪儿来啊?”
“让让。”
包厢太小活动不开,服务员手里盘子是贴着邢野耳朵尖放到桌上,邢野轻轻皱下眉,侧身又往旁边让让,半个身子不可避免地快要贴上旁边温承书肩膀。
然而在温承书眼里他这个行为未免有些刻意,便稍稍往后靠些,与他拉开距离。
“还差份牛肉丸,五斤羊肉片,还有两份蔬菜大拼盘是吧?”服务员拿着菜单报下菜品,“五斤羊肉等会儿啊,羊肉片是现切,有点慢。”
邢野侧着身子回头,说:“再帮拿双筷子,谢谢。”
郝飞听到声音凑头过来看,也是有些惊讶,伸着手指头欠嗖嗖地去戳小鸟脑袋:“这啥啊?野子你涮个火锅还自带菜品啊?”
话音刚落地,李苗苗就把拍开他手:“看你是想被涮。”
“捡。”邢野说,“好像是因为脚有点问题,被人遗弃。”
“啧。”郝飞咂咂舌,轻轻摸摸小鸟脊背柔软羽毛。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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