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巨大
太华殿中，灯烛不明，沉重柱影斜倒在玉石地面，全不见当年百官来朝煌煌气象。那黑甲人面对龙座站立，怔怔出神。
穆如寒江走近他身前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黑甲将军却望着龙椅，答非所问地说：“穆如将军，这个帝位，你说该谁来坐呢？”
41
牧云笙从梦中醒来，看见那少女已睁开
眼睛。喜道：“你醒？”
也顿时情绪高涨，呼应起来。
时“牧云寒殿下！牧云寒殿下！”狂呼声传数里。忽然不知是谁大喊声：“牧云寒陛下！”周围士卒愣，立刻也跟着大呼道：“牧云寒陛下！牧云寒陛下！”官将们心觉不妥，可军心已齐，数万人高呼，哪里挡得住。
天启城百姓听见城头这欢呼声，也纷纷喜极相告道：“看来终于打胜仗，不必担心城破之灾，今夜可以纵酒狂欢，睡个安稳觉。”
天启城百姓们见军士路欢呼：“陛下！”也不知是哪个陛下，但知道是个打胜仗，护守中都陛下，退到路边，纷纷跪倒，高呼万岁。楼上早有人按迎得胜军习惯，采来花瓣高抛洒下。
时盛况空前，让人隐约误以为重回当年大端繁荣盛世。
牧云笙此刻太过乏累，已趴在寝宫中少女昀璁床榻边睡着。少女醒来，望望这少年，又倾听着欢呼声传来外城，面色忧郁。
“又来个陛下？”她看着梦中牧云笙：“小笙儿，你帝王之路要结束
？”
40
军马入东华皇城，满城欢呼关在门外，立刻依然是空旷清冷。
穆如寒江路跟随在黑甲将军身后。待他入皇城，立刻转头命守住皇城大门，请各位诸侯立刻安顿本部，以防右金夜袭。他独自进入东华皇城，向太华殿而去。
只见那黑甲将军让他三百骑军歇在殿外广场上，只身进太华殿。穆如寒江跟上去，请其他几位重臣在殿外稍候，也只身走入殿中，把殿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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