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枯月漓怪声讥讽道:“你才多大点年纪,奶气还没有脱呢!如此急于表白,学会讨好二皇子?就算占星圣师说你与二皇子相配,那又如何?你只不过那六个人里最与二皇子相配人罢,将来们中肯定还有更相配,你不过是出生时天光有点发红,们让你进宫来讨个吉祥,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天命皇后?”
众女都哄笑起来。苏语凝面红过耳,不由羞愤道:“那你……你不也说二皇子无数好话。”
南枯月漓冷笑:“就算想当皇子妃,那又如何?只要南枯皇后,亲姑母和皇上说,这事立刻就成。你不过是个小小郎中令女儿,再挖空心思要贴近二皇子,只要皇后句话,你也不过白费心机。”
“你……你……怎平白诬人……何时说要做皇子妃?”
“哈?虚伪!你们这些小官宦家女孩,明明心想着被皇子看中登上金枝,却又不敢承认,
显贵之家,只有六个是苏语凝这样因为出生时有奇异天象而从小吏平民家选来。每个女孩子都明白,自己能入宫伴读,就意味着自己会是未来皇后妃嫔候选者,她们举动,颦笑,都在皇族打量之中。所以这些女孩儿无不是处处小心,精细仪容,常对镜子练神态微笑,生怕在皇族面前个行礼,句对答做得不到位,就毁自己未来。而错失更是绝不能有,不然就可能连家族命运起搭上。
她们终日在人前灿烂而娴静地微笑,其实内在早已心事沉沉。苏语凝初入宫时,对伴读女孩儿心机之深,表面和睦无间、私下满腹计较惊讶不已。但日子长,她自己也变得缄默谨慎起来。
3
课毕,少女伴读们在私下聊天,议论众皇子好处,不想又演发出场论战。
“大皇子武艺出众,所有武将都称赞,将来必然三军拥戴,他不是太子谁是太子。”有个女孩说道。
“可是当皇帝需要是治国政略,不是东征西讨。论史谈策,连众谋臣都说二皇子见识卓越,将来必是治国之才。”皇后侄女南枯月漓撇嘴笑着。
“听武将们都说,如果将来大皇子为帝,大端朝定武功赫赫,从此天下再没有异族敌国可抗衡。”又有女孩儿不服。
“可也听文臣们说,如果二皇子治国,朝民生必然比现在更加富庶,再无哀苦之声。”南枯月漓总是副高傲凌人气质。
而苏语凝听众女孩说得热闹,不由插嘴道:“若论当皇帝,自然立长居多。但皇帝只有个,不做皇帝,也不见得就是输人等。若只论人,倒更喜欢二皇子些。”
忽然,她见众女孩子都转头惊讶地看着她。心中把自己方才说话转,心中直叫糟,自己竟脱口就直接把“喜欢”二字说出来。其实她不过是孩子心性,所谓喜欢不过是觉得二皇子容易亲近,与男女之情无关,可宫庭这样敏感地方,是个词也不能说错。想到这,她浑身发冷,可再怎样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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