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去拂少女
发际，手却陷入虚无之中。
“你又忘
只是
个影子，”女孩笑着说，“不过以后，定要成为个真正人，让你可以摸到，好
？”
“可是，做个真正人有什好呢？”皇子问，“那样就有血肉滞挂，不能再凌空飞舞，只能足踩在大地上，沾尘饮风。”
“你不知道……”少女转身望向天际，眼神热切，“多希望能知道足踩在实地感觉，多希望感受到自己重量，希望能明白冷暖，闻到花香，希望能品尝百味，不论是甜是苦，希望……”她低下头，略有羞涩，“……希望能被个所爱人真实抱拥，那瞬幸福，
“你……还是记不起你名字？”少年说。
少女愣住，却低下头去，有些忧伤。
少年有些慌：“是想说……那……那帮你起个吧。”
女孩扬起头，眼中晶亮望着他：“真得？”
少年望着女孩眼眸，心中象是有波纹层层荡漾开来。
只是……”苓鹤清长叹声，“你假如站到世间权力顶峰，却会把灾难带给世间，你会成为世人所痛恨人，众叛亲离，流离失所，孤独终身。所以天象所示，你登上帝位之时，也就是天下大乱之日。对陛下，也是这样如实说。”
牧云笙愣愣，却突然觉得荒谬无比。他放声大笑：“那只要不当什皇帝，世间就自然太平无事罢。原来天下安危，竟然都系于手。哈哈哈哈，当真是有趣至极。”
少年举袖旋舞，对天吟唱，醉酒般踉跄向观星台下走去，那层层叠叠巨大仿佛无穷尽台阶上，只有他肆意纵歌小小身影。
12
那个晚上，少年久久不能入睡。闭目，就看见巨大混天仪在他面前旋转，仿佛从天至地，无从不是精确咬合齿轮与机构。
“你……你就叫做盼兮吧。”
“盼兮？”女孩子凝神想想，突然笑，“喜欢这个名字呢。”
“是啊，这个典故是来自于……”
“不需要知道这个典故，喜欢就行，终于有名字。终于是，不论世上是否还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但是世上独无二不是？”少女展开双手，袍纱轻扬，象是要在空中舞蹈。
“是……你是独无二。”少年痴痴说。
他又握着珠儿入梦进入那幻境。来到那女孩身旁。
女孩见他，欣喜迎来：“你每次离开，都要许久才能回来。没有人陪起看云说话，可要愁死。”
“可分明才离开不到天。”
“可这珠境之中，却已过不知多少时日。”女孩叹声，“以前没有人可以与说话时候，天天独自人，也不知不觉就过那多年。可现在知道有个人会来到你身旁，那等待时光，竟是每分毫都漫长无比呢。”
她抬眼笑着望向牧云笙，少年顿时慌乱，低头不知往哪里看好。生怕注视少女眼睛，就会沉醉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