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行宫,安排得如此周密护卫,这人到底是怎跑?!
李怀麟带着宁婉薇,借着冯翊君掩护,路逃到雍州冯翊。他知道柳云烈心怀不轨,到冯翊便下诏书,冠冕堂皇地说大通,也就两个意思:
、天下大乱,是紫阳君、柳云烈等人谋逆之责;二、呼吁各位封君共同抵抗西梁之兵。
他手里只剩几千愿意跟着他亲兵,所以只能发这种空话,然而发也比不发好,众人齐齐忽略“紫阳君谋逆”这条。把柳云烈也归为叛贼。
于是北魏迎来有史以来最乱年,群雄四起,战火连天,江玄瑾以凌厉之势杀进战圈。运筹帷幄,手段果决,逼退西梁之兵三百里,再迎柳云烈。
柳云烈有点慌,虽然不用他上战场,但想起江玄瑾那个人。他就觉得不太妙。
“皇帝呢?”他道,“拿道处死江玄瑾圣旨,才能拉上这边几处封地封君帮忙。”
下属抖抖,含糊地道:“人直是左副将在看着,卑职不知。”
听这话,柳云烈觉得不太妙,连忙动身去行宫看看。
安静行宫,从外头看过去还同往常样,可走进去就能看见,宫人倒地,关着李怀麟和宁贵妃宫殿里,已经没人。
怀玉点头:“知道,不难过。”
神色复杂地捏着帕子擦擦她脸上泪,初酿柔声应:“嗯,殿下最坚强。”
心口闷疼,怀玉抱着小混蛋蹲下去。看着门前路上马蹄印,哽咽。
她不难过,就是有点怕,已经习惯天天跟他在起。他不在时候,她可能会睡不好。
不知怎,没与他成亲之前二十多年,分明也是她自己个人过,可现在再让她个人,她竟然觉得惶恐。
“往昔相见。他与都是去勤王,救过他次,他也救过,所以成生死之交。”柳云烈坐在营帐里,捏着酒杯笑,“这回再见,他和都
“怎回事?!”柳云烈,bao喝。
左副将面无人色地道:“卑职正打算去禀告……陛下他……不见。”
不见?!柳云烈转身就斥:“那还不派人去找!”
“已经……已经在找。”左副将埋头。“但陛下似是准备已久,骗得外头守卫松戒备,卑职……卑职实在是无能为力。”
柳云烈气个半死,这个节骨眼上李怀麟跑,那他如何同西梁交代?
缓缓就好,她想,自个儿也有很多事要做,很快就没空想他。
大兴九年五月初,紫阳君亲帅五万兵力与西梁对抗,从线城行军至淮东,接收散兵三万。正式交锋之时。紫阳方兵力已近十万。
“太无耻些!”柳云烈看着战报骂,“这人是不是拿脸募兵去?!”
下属颤颤巍巍地禀告:“民间多有护国之人,都投效紫阳君,说是因为当今乱世之中,只有紫阳支愿意抵抗外敌。”
江玄瑾这多年好名声没被次造反败光,反而是在抵抗西梁这仗里愈加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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