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吧,能把她怎样呢?
屋子里气氛甚好,好得乘虚和御风都想假装自己是个香炉。
这两位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把?啊?这大两个活人杵在这里,这两位都有本事谈着谈着正事就亲热起来?
柳云烈事儿怎
“哎哎哎,别走呀。”怀玉伸手就拖住他,嬉皮笑脸地道,“不闹。”
他顺势坐回床边,她欺身上来,捧着他脸就亲上他唇。
“身子。”他皱眉,接住她悬空腰身。
“嗯?”伸着小舌头轻轻舔他下唇,怀玉笑。“那你可扶稳。”
说完,竟松手。
摸着下巴想想,李怀玉点头:“是啊,也觉得自个儿挺无耻,所以你千万别跟学!该说就得说,来吧!”
江玄瑾:“……”
他是真理解这个人为什要选择当个坏人,因为坏人真是点脸也不用要,自己怎高兴怎来,不像他,快被自己承诺给逼死。
手被她握在手里,脸被她死死地盯着,江玄瑾紧绷脸,声音极轻地喃声。
“嗯?”怀玉挖挖耳朵,“没听清。”
动气。”放下文书,江玄瑾皱眉,“祁锦说,你要静养。”
不提还好,提李怀玉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自从生完两个小东西,江玄瑾就把她当成个瓷娃娃在养着,站不让站,动不让动,饭菜都喂到嘴边,还替她擦身子。她实在受不想动弹,他就冷着张脸背她在屋子里走两步。
没错,是背,地都不让她下。
“你是不是在报复啊?”怀玉伸着指头去勾他手,“报复临盆那天吓着你?”
江玄瑾温柔地抚抚她鬓发:“怎会呢。”
手上重量陡然增加,江玄瑾闷哼声,发现这不要脸人竟是借着他支撑在亲他,然而,他还不能放开,放她就会掉下床去。
“你……”他又气又笑。
含着他唇轻轻摩挲。李怀玉坦荡地道:“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还真好意思说?简直是无法无天!
轻吸口气,江玄瑾闭闭眼,秉承江家常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良好品质,最后得出结论:都是他惯,他活该!
江玄瑾恼:“你故意!”
“凶人家哦?”怀玉眨巴两下眼,拉着床帐就摆出副委委屈屈样子,“你凶人家!”
额角跳跳,江玄瑾问:“人家是谁?”
“人家就是人家嘛!”捏着嗓子娇嗔,怀玉扭扭腰,冲他抛个媚眼。
江玄瑾起身,麻利地扭头就要走。
分明就是啊!看他这眼神!怀玉敢怒不敢言,眼珠子转,又笑:“你今儿话是不是该说?”
临盆那天答应她,每天都跟她说遍那三个字。
神色有些不自在,江玄瑾沉眉眼道:“都说快个月,你还没听腻?”
“听不腻!”李怀玉摆手,笑得眼波潋滟,“每天最大乐趣就是听你说这个。”
“你不觉得自个儿有点无耻?”江玄瑾微怒,“那个时候,都还下套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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