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办法都试过,没用。
曾经最包容他,最仰慕他个人,收回她原有耐心和热切,任凭他再怎后悔。也走得头也不回。
“为什啊?”江深想不明白,喃喃自问。
青丝端着碗从他身边经过,看他眼,低声回答:“她不瞎。”
爱意会蒙蔽个人眼,让人分不清好坏,哪怕受尽委屈。只要爱着人还在,也不愿意大方离开。这样姑娘很傻,捧着十分好去换人分回报,还觉得甘之如饴。
“喂。”江深按捺不住,起身过来拦在她面前。
“二公子又有何事?”徐初酿头也不抬。
“三弟是胡说,你信。”他皱眉道。“在紫阳也就带江焱去过次青楼,什也没做就走,不信你可以问江焱!”
身子僵僵,初酿神色复杂地道:“二公子如今倒是会与解释这些。”
江深噎,知道她是还记着他以前夜不归宿之时放浪,声音小些:“在改。”
。江深在旁边看得直冷笑,半眯着眼看向赤金。
什陈年招数都往人身上使?
赤金平静地迎上他目光,问:“江二公子何时启程?”
眼神交汇,电光火石,只眼双方都明对面这人心思。
“不劳阁下操心。”江深轻笑,“佳人若归,自当归。”
可总有天会睁开眼,疼得多,她也会睁眼看看伤口,顺带渐渐看清楚面前这个人。旦看清,就再也不会上当。
徐姑娘是个软弱人,可软弱并不代表她会不反抗。换句话说,越是温柔人,决裂起来反而越是彻底。
她有不喜欢地方,他都在慢慢改,总能改好吧?
然而,徐初酿脸上半点愉悦之色也没有,无波无澜地点头,绕过他就与赤金继续往外走,边走边道:“反正不远,就不必乘车吧?”
“都行。”赤金低声应着,顺手把家奴拿来斗篷递给她,看着她穿上。
江深怔愣地看着,突然觉得自己与她是真完。
以前徐初酿生气,他哄哄就能好,后来哄不好,再认个错也行。可连认错改正都没用话,他要怎样才能得她原谅?
“佳人?”赤金微微疑惑。似是在想他说是哪个佳人。
旁边清弦直接就道:“江二公子风流满京都又溢紫阳,佳人何其多?都要归,怕是家宅难宁吧?”
“未必。”就梧伸手舀汤,“如今江家在紫阳为主,二公子随处可修大院,装下三千佳人也不是难事。”
赤金恍然。敬佩地朝江深拱手,然后低声对徐初酿道:“走吧。”
初酿半垂着眼,低低地应声,站起来同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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