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她写个东西。”见他进门,江玄瑾就道,“动作快些,赶着要用。”
江深没好气地道:“你当是街边代笔先生?”
抽信纸和笔墨放在他面前,江玄瑾拿笔,硬塞进他手里。
江深轻“啧”声,还是把笔捏好:“你说吧。”
赤金淡然地看着他,双清秀眸子里无波无澜。江深瞧着,气更是不打处来,挣扎好会儿,拐出月门,把甩开霜天:“你干什?”
霜天擦擦头上汗,低声道:“奴才都打听过,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大家对那位赤金大人都颇为敬重,您与他硬碰硬有什好处?”
“敬重?”江深冷笑,“区区面首而已。”
霜天摇头:“他现在身居统军之职,已没面首名头。长公主并未约束他,见他与徐姑娘在处,也不曾制止。”
江深黑着脸道:“所以才不明白这个长公主到底在想什!这些人说白都是她男人,她男人她都不在意?”
。”
少女情窦初开时候。满怀热情好像怎也凉不透,感觉能爱个人辈子,不管发生什,只要与他在起就行。
然而时光总是能证明什叫年少轻狂。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还是没能忘记他,看见他会心悸,会紧张,会止不住地想起很多事。
然而。这个坑她跳过,摔疼过两次,远看着可以,再让她跳次,她却是怕。
霜天想想,道:“其实来这公主府这久。从未见谁进长公主院子歇息,除前些日子强行搬进去紫阳君,就连陆大掌柜平日也是不伺候。与传言里……也有些不同。”
不说还没察觉,说还真是如此。江深愣愣,道:“是因为怀身子不方便吧。”
“谁知道呢。”霜天摇头,“您还是先去见紫阳君吧,听乘虚说,君上心情很不好。”
“他哪天心情好过?”江深撇嘴。拂衣袖,还是去江玄瑾屋子。
这人是越发沉默,没人在时候,就盯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身子以看得见速度消瘦着,清朗如玉张脸上,始终拨不开那浓浓阴云。
“徐姑娘。”赤金回来,抬眼看见江深,什也没说,走到她身边,把她要花盆递给她,“这个。”
徐初酿回头,双手接过,朝他屈膝:“多谢大人。”
江深脸色阴。这人怎跟个阴魂似总在她周围?每天都能看见,徐初酿都没察觉到这人心怀不轨吗?
心里不爽,他上前就想说话,霜天却是连忙上来拉住他:“公子,紫阳君有请。”
边说着。边将他拉离那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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