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就不去。”李方物道。“就说病不起,已经是生死线,相信陛下也不会怪罪。”
“君上说,平陵有旧案未解,本就是陛下心头之结。再加上减税之事,必定会拿平陵君上开刀。您旦去京都,便可能无法回来。”
“……”跟他担忧事情样,李方物叹息。父王作孽太多,他自从接任这平陵君,就没睡过多少好觉,生怕那些被父王害死人。在梦里跑来找他算账。
说是父债子偿,可父王在时候,也没把他当亲生儿子看,他何其无辜,还要担他罪业?
“可圣旨都接,怎才能不去京都?”李方物为难地道,“若陛下说抗旨,这罪名可扛不起。”
“君上扛不起,不是还有紫阳君在后头吗?”江焱道,“您大可以多病几个月,其余都交给君上,保管不会有罪名落下来。”
也不说什,可平陵君算是怎回事?
如今位上这个平陵君是李善庶子李方物,虽说从小不得李善喜爱,养成个胆小如鼠懦弱性子,但好歹与他也算是兄弟,不帮他就罢,还反去帮江玄瑾?
李怀麟冷笑,当即下旨召李方物入京述职。
入京述职每年都是要做。本也不算什大事,可李方物害怕啊,刚上奏折,皇帝不召别人,怎独独先召他?是不是他要减免太多,所以皇帝打算给他个教训,顺便敲山震虎?
拿着圣旨两日,李方物装病躲在平陵君府,不敢动。
李方物不解:“紫阳君上为何帮?”
“唇亡齿寒道理。君上应该明白。”江焱笑笑,“大家都是相邻封地,紫阳君帮您,也是应该。”
是吗?李方物将信将疑。
接下来几日,他当真就直装病,战战兢兢地等着京都那边反应。结果,连过去五日,京都也没有文书或是奏折来。他装病日子过得很是舒坦,慢慢地就信江焱话。
有人提醒他:“君上,再过三日就是您父王忌日,按照往年规矩,您是要进京跪拜宗庙。”
正六神无主呢,门口就来个唇红齿白少年郎。
“在下江焱,见过平陵君。”
李方物看他好会儿,恍然:“江家小少爷。原廷尉府左监,有何指教?”
江焱拱手:“紫阳君早知平陵君上会有难处,特命在下前来解围。”
江玄瑾早就知道?李方物愕然,旋即问:“君上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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