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情况之下,折子会怎写?肯定就以种表述
“什?”江深惊得回神,“你没打听错?”
霜天摇头:“问很多人,都是这说,看样子不像是撒谎。”
怎会是陆景行?那大肚子,看都该有五六个月。五六个月之前,李怀玉不是还在玄瑾身边吗?
脸色有些难看,江深沉默。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不是最惨。
“那既然你都写,为什不能把休书给家人?”喉咙有些生疼,她道,“被休弃人,总要给家里个交代吧?”
“……不是那个意思。”他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是想说,那休书可以收回来。”
气得不知道说什好,徐初酿左右看看,拿起桌上茶杯塞他手里,倒上半凉茶水,就着他手把水泼。红着眼问他:“水能收回去吗?”
江深怔怔,也就着她手,捏着茶壶重新倒杯:“这样可以吗?”
徐初酿:“……”
,“这线城荒芜不堪,连个红街烟巷都没有,二公子不如早些回紫阳,日子还潇洒些。”
江深噎,咬咬牙:“以前怎没发现你嘴皮子这利索?”
徐初酿不吭声。背影看起来僵硬得很,还带着些怒气。
江深头疼地扶额,软语气道:“你就不能好好跟说会儿话?”
初酿回头看他,问:“二公子还有什要说?”
“殿下。”
就梧回来,把长林君寿宴上发生事都转告李怀玉,末补上句:“属下不明白紫阳君是什意思。”
联名上书减免苛捐杂税?怀玉半靠在软枕上,神色很是古怪:“他这是……也要与怀麟作对。”
“此话何解?”
怀玉低声道:“丹阳之地税收不归京都管,他紫阳之地何尝不是?自从他把江家人都接到紫阳之后,便不与京都来往,税不上抽、折不上递,也不入京述职,完全是独立于皇权之外封地。”
把茶壶并放进他手里,她道:“祝二公子新杯茶能合口味,小女就先告辞。”
“徐初酿!”江深喊她。
恍若没有听见,面前那人走得头也不回,像在阴平样,丝毫没有留恋地离开他视线。
江深茫然地看着屋子门口,突然觉得女人真很难哄,以前分明怎样都不生气,如今倒是好。他做什都不能让她消气。
“公子。”打听消息霜天回来,拱手道,“问过,府里人都说,那位殿下肚子里……是陆掌柜骨肉。”
他向来是会说话,下至七岁上至七十岁,就没有他哄不好女子。然而现在,迎上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眼,江深竟有些捋不直舌头:“你……休书放哪儿?”
“送去丹阳主城,给家人。”
心里沉,江深微恼:“你就这迫不及待地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们和离?”
深吸口气,徐初酿觉得有些好笑:“二公子。这休书是有人拿刀逼着你写吗?”
“……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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