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梧等人失笑,捂着嘴不敢让殿下察觉,可怀玉眼睛尖啊,看见就叉腰:“你们同流合污沆瀣气!”
声音里七分佯怒三分笑意,像与人打闹生气小孩子,无忧又无虑。飘过高高围墙,被秋风卷上天。
围墙外,江玄瑾沉默地站着,听着里头声音,似嘲非嘲地笑笑。
切准备就绪,怀玉也伪装妥当,众人终于出门,长长送葬队伍径直往西城门而去。
“放心吧。等会到城门口就开始哭。”怀玉站在棺材边对就梧道,“般来说城门口人是不拦出殡,但他万要是拦,你们就该塞钱塞钱,该说好话说好话,总能混出去。”
众人齐齐点头,殿下还怀着身子呢,她再混蛋也不能伤着呀。
于是,李怀玉躲闪之间,就见门突然被推开。与她关系最好四个面首齐齐跨过门槛,动作整齐地朝陆景行拱手:“掌柜息怒。”
“看看,还是他们对好!”躲在椅子后头,怀玉感动极。
陆景行凤眼微眯,半撑着身子看着他们:“为什要息怒?”
四个人相互看看,齐声答:“积德行善!”
于众目睽睽之下?
“那还是躺棺材吧。”想许久,他屈服,“你准备妥当些。”
“办事儿,你放心啊!”怀玉咧嘴就笑,扯扯自己袖子上白布,“咱们都商量好,你是城南某掌柜,就梧他们扮成送葬家丁,仪仗都在外头,马上就能走!”
看她眼,陆景行问:“你扮作什?”
他未亡人?那就该换丧服吧,就袖子上这点白……
就梧点头,众人都不是特别紧张,毕竟这法子很少有人能想到,应该不会出什差错。
然而,到城门口时候,他们还是被人拦下。
“官爷行行好。”清弦上前,拿着包银子就往人手里塞,“家老爷赶着入土呢,你们这个个地查,要耽误多少时辰啊
李怀玉:“……”
院子里点出殡气氛也没有,打打闹闹,不知道还以为在过年。丹阳长公主终于恢复她以前德性,拍着桌子大吼道:“不介意多给你们准备几个棺材,让你们全躺着出去!”
陆景行冷笑:“就梧,给她准备个,她身子也不好,该躺。”
“你敢!”怀玉捏着把胡子就往脸上贴,“等会换个白胡子,直接当你爷爷!”
“你还是把头发起弄白吧,直接当祖宗。”陆景行撇嘴。
打散自己头发,怀玉随手就扎个男人发髻,拿发带捆好,粗声粗气地答:“你爹。”
“……”
就梧等人正在门外等着抬人呢,冷不防就听得屋子里声怒喝:“李怀玉!”
“哎呀哎呀。”躲过他用力掷来枕头,怀玉嬉皮笑脸地道,“这张脸画像可贴在城门口呢,不贴个胡子当你爹,怎蒙混得过去?哇,你别激动!不当爹当个叔伯也行……”
里头呯里哐啷声音很是激烈,就梧听着,犹豫地回头问:“要去劝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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