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考虑下呗?”陆景行勾唇,“看在这诚心诚意份上。”
怀玉愕然,隐隐觉得他好像不是在说笑,心跟着就紧紧,眼神下意识地移开。
这副模样看在外人眼里。就有股欲拒还迎娇羞之意。
李怀玉和陆景行是什关系,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也知道。但,这还是头回直接撞见,这般亲密暧昧,还真不愧是入书入传“郎豺女豹”。
眸色幽深,江玄瑾转头,看眼身后狱卒。
翻个白眼,李怀玉道:“你上回还说对有想法是眼瞎。”
“是啊。”陆景行很认真地点头,“下辈子说不定就投胎成个瞎子。”
脚踹在栅栏上,怀玉骂他:“老子都要死,你能不能说点好?”
“说好,你听吗?”
“听啊,谁不爱听好话?”
玄瑾眼里划过道光,又颇为狼狈地掩盖去。
他大步往天牢里走,路按住要行礼请安狱卒,步子又急又快,直直地迈向朝死牢最深处。
“得再等两日。”
陆景行站在栅栏外,伸手替她擦擦脸上污垢,“有机会,便带你离开。”
李怀玉乖巧地任由他擦脸,笑嘻嘻地道:“你能把他们带出去,就谢天谢地。”
那狱卒吓得肝胆俱裂,忙不迭地跑出去朝陆景行道:“陆掌柜,时辰到,您请吧。”
“好。”陆景行点头。抬眼深深地看着她,语气陡然正经,“想娶你。”
清朗如玉声音传老远,字句深情,没有半分玩笑意思。
皂底锦靴停在牢房拐角处,江玄瑾抬眼,眼神陡然冷冽。
目光所及之处,陆景行靠在栅栏边,手还放在李怀玉脸上。若不是有栅栏隔着,他许是要把人拥进怀里。
李怀玉傻愣愣地道:“你还真说啊?”
干净手指点也不怕脏污。拭灰又擦泥,最后温柔地停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说什傻话。”
“不是傻话。”怀玉道,“陆景行,你能把他们带出京城,下辈子还跟你拜关二爷。”
凤眼微眯,陆景行有些恼:“那更不带。”
“嗯?”怀玉皱眉,“为什?”
“下辈子遇见你,定直接拉你拜堂。”他吊儿郎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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