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地
“奴婢偷偷找道士问过，道士说这是鬼上身，只要选个阳气极重
日子施法，鬼魂就能离开，把
家真正小姐还回来。”
江玄瑾捻着佛珠，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你想让以前白四小姐回来？”
“是。”灵秀抖得厉害，手抓着袖子，越抓越紧，“以前才是真正小姐，现在这个人犯错，没道理让家小姐身子来承担罪责。”
这就是她身边丫鬟，江玄瑾心里冷笑，她待灵秀直不薄，可有什
用呢？人家压根没把她当主子。
“白大人是何看法？”他问。
本来还有些说话声书房顿时安静
下来，片刻之后，有人缓缓拉开门。
“奴婢……见过君上。”灵秀抖着身子屈膝行礼。
江玄瑾皱眉。跨进门去问她：“你怎在这里？”
灵秀小声答：“是老爷传召……”
江玄瑾看向书桌后坐着白德重，后者轻轻点头：“是老夫传她回来，想问些事情。”
朝自家主子点点头。
这是他第次看主子翻墙，向要“行得正、坐得直”人，不知为何翻墙动作倒是挺流畅，手攀瓦檐，身子越，很是敏捷地就落进院子里。
乘虚有点意外，跟着跳下去，惊讶地盯着他背影。
他还以为主子不会翻墙……
这等不符合规矩行径，谁教他？
白德重捻着胡子，神色凝重地道：“此事虽然匪夷所思，但老夫也算是亲眼所见。真正珠玑，是不可能有那般胆识谋略。”
“胆识谋略？”
“是啊。”白德重起身道，“去御书房救君上那日，老夫直与他们在起，韩霄、徐仙等人，竟都听珠玑安排，她还拿出不知哪儿来兵符。”
“老夫女儿是什德性，老夫心里很清楚。珠玑胆子小，就算与君上有夫妻之情，也断不会胆子大到用这种方式救人。”
旁人说话，他都抱三分怀疑，但，连白德重都说白珠玑当日是为去御书房救他。
想也知道他要问什，江玄瑾抿唇：“灵秀答得上来？”
有些不安，灵秀捏着衣袖道：“奴婢……奴婢跟在小姐身边多年，关于小姐事情，奴婢自然是答得上来。”
顿顿，她又道：“就算那个人已经不是家小姐。”
江玄瑾听着，缓缓转身，面朝着她：“你知道？”
“是。”灵秀埋低头，“之前她与青丝说话，奴婢不小心听见，本是不信，后来诸多观察，发现现在小姐，确与之前小姐大不相同。”
白府里安安静静，像是没什人，江玄瑾走两步，遇见个端着水丫鬟。那丫鬟看见他，像是受惊，抱着水盆哆哆嗦嗦地喊：“君……君上？”
“白大人在何处？”他问。
眼前这个丫鬟是白璇玑身边溪云，盯着紫阳君看好会儿才回过神来，指指书房方向。
江玄瑾颔首，径直找过去。
书房门紧闭，外头也没守人，乘虚先上去禀告：“白大人，紫阳君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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