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没什
表情，青丝看得很慌。
这到底是信
，还是没信？
“主子。”乘虚在外头喊，“小少爷过来。”
“嗯。”轻应
声，江玄瑾收手站起身，没有再看青丝眼，只道，“你在墨居待着别动。”
不动怎去杀皇帝？青丝微恼：“你想食言？”
“你说。”李怀麟停住步子，手已经放在殿门
弦上。
咧咧嘴，她问：“九五之尊和皇姐，哪个更大？”
李怀麟怔愣，手指微微收紧。
稚嫩笑声好像还在这飞云宫里盘桓不去，小小孩子被孝帝抱在怀里，回答得毫不犹豫。
“皇姐。”
告诉任何人，却成他后来捅进她心窝里尖刀。
他知道皇姐会有多难过，他都知道。
可他偏生就这样做。
“皇姐恨
吗？”李怀麟轻声问。
腿脚有些发麻，怀玉慢慢坐到地上，低声道：“不知道。”
“本君从未开口应承过你什，谈何食言？”淡声扔下这句，他抬步往外走。
青丝愕然，随即意识到这人是真没承诺什，当即脸色就沉。
他不帮忙，那就只能靠她自己。
他听见自己声音，与那稚嫩童音重在处。
低沉暗哑笑声从他背后传来，李怀麟觉得心里闷得慌，不敢再回头看，也不敢再久留，提龙袍就跨出飞云宫。
“您说。这样人难道不该死吗？”
墨居里，青丝说完往事，声音冷冽地问这句。
江玄瑾安静地坐在书桌之后，修长手指抵着眉骨，指节冰凉泛白。
挨打都是会疼，可要是某下打得太猛太狠，人反而会反应不过来。
她现在就处于这样状态。
李怀麟像是有些坐不住。提着龙袍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道：“答应皇姐，皇姐想让他们活，朕就让他们活，只是……皇姐答应事情，也要做到才是。”
“好。”怀玉缓慢而认真地点头。
看他急急地想走，怀玉又叫住他：“皇姐还有个问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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