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回头,就见她朝她比个放心手势。
是都安排好?怀玉颔首。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向前头。
喜乐宫很大,是皇室专门用来开宴地方,离明山宫不远。
伸手把她拽回来,江玄瑾道:“好生更衣。”
今晚宫中有宴,老太爷早就让人送几套礼服来让他们选。怀玉回头看看,发现江玄瑾已经换好身暗绣仙鹤银织宽袖袍,身姿挺拔,华茂春松。
怔愣片刻,她突然想,这样风华绝代个人,要是有个孩子,会长什模样?
见她呆立着不动。江玄瑾轻轻摇头,过去伸手,将她腰侧系带系好。
“宫宴上人多,你跟着些,莫要跑丢。”
他说到最后,微微有些激动,江玄瑾沉默。他以前确只当这两个人是酒肉朋友,不曾想还有这样过往。
“罢。”他道,“是本君多虑。”
这两封信虽说古怪,但确是冲着帮他来,青丝若真把信藏在主屋里,算算日子,信上有梵香也不奇怪。
直皱着眉头终于松开,江玄瑾起身就打算走。
“喂。”陆景行喊住他,“珠玑近日可好?”
他要,只吊儿郎当地说着这些话,同他喝着酒啃着鸡腿。
“烦闷没。”他深深地看着她问,“那你呢?”
“不用担心。”李怀玉大大咧咧地摆手,“自个儿能解决。”
说得轻松,他后来却是听说,她与平陵君斗得你死活,几次都差点没性命。
他只是个商人,压根帮不上忙。
“嗯。”漫不经心地应着,怀玉心摸着他胸口绣纹。
别人绣怎就这好看呢?她那认真,短短四个字,现在都还没绣完。
轻轻拍开她手,江玄瑾拧眉:“进宫要规矩些。”
“知道啦!”回神笑笑,怀玉抱着他胳膊就随他起往外走。
“主子。”青丝低喊她声。
不悦地回头,江玄瑾道:“阁下既与长公主情谊匪浅,又为何如此关切旁人?”
废话,这两人是同个,情谊匪浅当然得关切下。陆景行撇嘴,见他没有要说意思,摆手就道:“当没问。”
江玄瑾冷笑,拂袖离开,也不去廷尉府,径直回墨居。
觉得自己怀疑错人,接下来两日,江玄瑾都呆在墨居里陪着白珠玑,任她调戏打闹,态度十分宽容。
怀玉度觉得天上是下红雨。从窗户伸出脑袋去看,小声嘀咕:“也太难得吧?”
伸手给面前江玄瑾倒半杯茶,陆景行问:“你知道无能为力是什感觉吗?”
江玄瑾垂眸:“未曾尝过。”
“哈哈,权倾朝野紫阳君,自然是不曾尝过那滋味儿,可清楚得很。”放下茶壶,他道,“你每天都能看见这个人,她冲你笑,和你划拳喝酒,你知道她处境艰难,但什也做不,只能像个傻子样呆呆地看着。”
“如今终于有能帮到她机会,为什你要来问利弊?”
“是商人,可商人就不是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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