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只是想帮忙?”江玄瑾不信,“丹阳已薨,阁下又是个惯会趋利避害商人,如此费心费力地蹚浑水,若只求个翻案,似乎不太划算。”
听这话。陆景行沉脸。
“江玄瑾。”他冷声道,“与丹阳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多。”江玄瑾道,“宫里时常看见阁下,知阁下时常与她厮混。”
嗤笑声,陆景行把扇子合放在桌上,抬眼看着他道:“大兴三年,被行内对家算计,损失陆记半壁江山,烦心时出游,遇见长公主。”
“这……有什好解释,殿下当初就写两封以防万。”他道。
拿起较新那封,江玄瑾嗤笑:“三月二十七,你殿下就已经薨逝,她什时候写后头这封?”
“这个重要吗?”陆景行放下扇子,满脸不解地看着他,“君上在意是什?这信是真,又不是假。就算有两封样,您随意拿封……”
“这封信在墨居里放过。”打断他话,江玄瑾道,“而且时日较长。”
听着他这肯定语气,陆景行身子紧绷,脑子里飞快地转起来。
烟火弥漫半条街,江玄瑾冷眼看着,就见那扎着红绸牌匾下头,陆景行着身软银雪丝袍,摇着扇子从店里出来,朝门外人笑着说什,那些个拍着手看热闹百姓听,欢呼声就往店里走。
“您还想看?”柳云烈收回目光,“快些回廷尉府吧,还有事没做完。”
“你先回去。”
柳云烈怔。还没来得及问个为什,面前这人就已经朝陆景行走过去。
眼神微动,柳云烈没转身离开,看着他与陆景行说两句话便进店铺,想想,也跟上去。
当时平陵君尚在,李怀玉日子不好过,脸上愁苦半点也不比他少,两人在酒楼上因为最后坛子酒大打出手,最后人口,并坐在巷子里喝。
“是个商人。”他当时说。
“哦。”她点头,灌口酒把坛子递给他,“是个公主。”
本还烦闷,听这
“这有什奇怪?”落定主意,他开口,“这信是青丝从宫里带出来,她现在不就在墨居吗?”
青丝?早放在墨居里,却是绕个弯用陆景行手来把信给他,这算什?
目光阴沉地看着陆景行。江玄瑾轻轻扣扣桌面:“本君讨厌被人算计。”
这两封信,古怪得像个阴谋。
“谁算计你?”陆景行没好气地道,“还不是想帮你把?你想给丹阳翻案,亦想看那案子被翻过来,互助互利,说什算计?”
今日新店开张,陆景行心情正好,见面前这人脸严肃,眯着凤眼就笑:“怎?在下又是何处得罪君上?”
僻静茶座,旁边也无人,江玄瑾拿出那两封信。直接放在他面前。
封皮上模样“丞相亲启”,看得陆景行笑意滞。
暗道声不妙,他展扇挡眼,微微皱眉。
“你要解释吗?”江玄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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