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轻哼声,就着手拉她上床榻坐着,继续看文书。
他拿着这份是云岚清写。提及大兴六年江西旱灾之事,安抚好旁边这不老实人,他细细地看起来。
“大兴六年。”怀玉蹭在他肩上随意扫眼,笑道,“这字认识!”
“认得这简单字也值得骄傲?”他道,“你爹要是知道白府书香门第教出来个不识字人,定是要捶胸顿足番。”
“谁说不识字啊?只是忘记该怎写!”她鼓嘴,伸手指着那文书上字就念:“昔日长公主曾封禁江西三城,以遏瘟疫,孰料被恶人所构,指她私吞赈灾银两、草菅人命……当时无从辩驳,眼下却可见真章。”
御风也这说,李怀玉急得抓耳挠腮,瞪着面前这人就道:“快说!”
朝御风看眼,江玄瑾道:“八个字罢,你想听就说。”
怀玉点头。双手捧心,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就见这人薄唇微启,深情款款地道:“家有猛虎,姝不可入。”
翘起来嘴角僵,李怀玉垮脸,很是愤怒地扭头看向旁边御风:“不必生气?”
家里有母老虎,美人不可以娶进来——这种话要是早说出来,她肯定更气好吗?瞎说些什,害她白白期待回!
什歹心。”
听这话,怀玉眨眨眼,很是好奇地伸手拿掉江玄瑾面前文书,问他:“你说什?”
白她眼,江玄瑾另外拿本:“没说什。”
“对对对,没说什,八个字就够。”乘虚挤眉弄眼地比划个“八”。
江玄瑾凉凉地看他眼:“府里马厩许久没清扫过,你要不要去帮帮忙?”
“咦,又是丹阳长公主吗?”
江玄瑾点头:“厉奉行贪污赈灾银两二十万,也就是说当初江西旱灾,在背后动手脚人不是长公主,大家都冤枉她回。”
李怀玉顿,放在他衣袖上手微微收拢:“你也觉得她是冤枉?”
“她之前名声太差,导致有流言中伤之时,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亦
御风欲言又止,看看自家主子眼神,他咽下口气,拱手道:“乘虚个人扫不完马厩,属下也去帮忙。”
说完,追随着乘虚脚步就去。
李怀玉气鼓鼓地瞪着他背影,看得旁边灵秀忍不住打抱不平:“君上说话,您瞪御风干什呀?”
“这不废话吗?能舍得瞪你们君上?”扭头,怀玉温和地拉起江玄瑾手,眨眼夸他,“做得好!”
灵秀:“……”
“属下告退!”见势不对,乘虚立马低头行礼,再抬头转身,捏着剑鞘就往外跑。动作气呵成,熟练万分。
李怀玉眯眼:“你别每次都堵人家嘴呀,想听!”
“没什好听。”
那还不算好听?御风也忍不住唏嘘:“主子要是早说出来,夫人之前也不必生气。”
让他说好听,他说人家浑身上下没处可夸。可夫人不在时候,他护起短来却是点力气也没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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