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碰巧而已?江玄瑾捻着她发丝想想,好像也是,这人与白家其他人关系都不好,又不是个会以德报怨性子,不想去看牢里人,也说得通。
但……看着腿上这人这张天真无邪脸。江玄瑾沉眸。
是错觉吗?总觉得她好像藏着什秘密似。
“你怎?又不舒服?”怀玉伸手替他揉揉额角,“躺会儿养神吧。”
“白家事,你当真不管?”他低声问句。
柳云烈茫然,两眼看着那雕花木门,想许久也没想明白他是什心意。
门合上,方才还哭哭啼啼张脸,扭头就倒在床上笑得龇牙咧嘴。看着门外那怔愣影子,怀玉没敢出声。就个劲儿地挠被子。
江玄瑾没好气地睨着她,低声问:“玩够?”
点点头,怀玉把脑袋放在他腿上,舒服地蹭蹭,然后抬眼看着他道:“还不都是为你?”
心里疑惑更深,江玄瑾伸手勾她缕青丝,掂量着低喃:“你好像什都知道。”
之礼,不曾想你竟安这样心思!”
他安什心思?柳云烈哭笑不得:“玄瑾,你听解释……”
“不必说!”江玄瑾冷声喊,“御风!”
“属下在。”
“你去看着大牢,旦柳大人敢带人进去探监。亦或是把什人给放出来,立刻回禀。”他沉声道,“本君定上御前,告当朝廷尉以权谋私、徇私枉法!”
李怀玉笑道:“嫁给你呀,只用管好你事就可以!”
管他事?江玄瑾摇头:“管好你自己吧。”
柳云烈等人是想方设法在逼他放权,她再聪明也管不这些事,还是得他自己来。
紫阳君不在朝中,皇帝又受伤,不得已先由三公辅政。紫阳君向勤勉,他日处理公务放下来,却是三个人起才能完成。本来咬牙挺着,也能挺些时候,但不巧是,白家竟然出事。
“你说什?”白德重听乘虚来传话,当场就发怒,放下公文直冲廷尉大牢
知道柳云烈想引他插手白家事,也知道不能着他道,甚至还反应极快地演这出戏,不着痕迹地就把柳云烈给糊弄走。
白家四小姐,刚过门君夫人,从哪里知道这多事情?并且,又是如何知道该怎做?
怀里人被他盯得抖抖,委屈又无辜地问:“你在说什?”
他皱眉:“装傻?”
“什装傻不装傻呀?就是不想去大牢看那俩以前就对不好表哥,所以刚才胡乱来这出。你想哪儿去?”
“是!”
吩咐完,江玄瑾不悦地看着他道:“本君身子不适,柳廷尉,请。”
柳云烈这叫个糟心啊,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牢里关又不是他小舅子,为什反而要告他?等等,他是来干什来着?
白珠玑,把他送到门口,委委屈屈地朝他道:“大人心意领,可惜君上实在霸道,就此别过吧。”
说完,“呯”地声就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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