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指自己,怀玉道:“查司马旭案子。”
对厉、梁二人动手,尚可以说是按律办事。可查司马旭案子呢?与紫阳君之前行为立场相悖,甚至可以说是与朝中大半人为敌。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他在查,但也肯定是有人知情。
“照你这说……”陆景行皱眉,“是以前想害你那个人,现在转而要对江玄瑾动手?”
“没错。”怀玉点头,“那个人肯定恨极,所以
可不是护驾有功吗?想起他身上伤,李怀玉皱皱眉,翻身就下床。
“你干什?”扇子往她面前横,陆景行没好气地道,“身子还没好完呢!”
“这事有蹊跷。”怀玉捏着他扇骨抬眼道,“分明跟怀麟求情,以他性子,断不会把遇刺事情闹大。如今这样情况,肯定是有人故意搅合,想借这件事问罪江府。”
恍然点头,陆景行道:“那正好,江府被问罪,你趁机要个休书,从此天高海阔,再不用受什委屈。”
想也不想就踹他脚,李怀玉怒道:“都什时候你还开玩笑?动动脑子行不行?江玄瑾屹立朝中多少年,你可曾见过谁蓄意针对他?”
府里看出去,像怪兽张开大嘴。江玄瑾轻咳两声,站在门口回头看乘虚眼:“别找她。”
然后抬脚跨出去。
易泱戒备地看着乘虚,以为江玄瑾说是什暗号,或者是密语。但乘虚听之后,只长长地叹口气。
这是什意思?易泱茫然。
廷尉衙门半夜派人围堵江府,紫阳君同骠骑将军等人并被押!
陆景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除!”白他眼,怀玉轻哼,“不样,情况特殊!但是你看看其他人,往日里是不是都对紫阳君言听计从,唯他马首是瞻?可眼下怎回事?好端端竟然要跟江府过不去?”
这听好像还真有些不对,陆景行眯眼:“他最近得罪什人?”
“个厉奉行,个梁思贤,两个人都已经丢原来官职,没什权力。就算梁思贤门生众多,但没个有能力撼动江玄瑾。”李怀玉道,“但还有件事,他在做,并且会得罪人。”
“什?”
第二天大早,这消息就像长翅膀似飞遍整个京都,百姓议论纷纷,都是惊愕莫名。要是抓别人也就算,当官没几个干净,但怎可能抓到江府头上去?江府里出来人,上有紫阳君,下至小官门生,都是名声极好清官呐!
朝廷里也有议论声,但不知怎,只说两句就没人再提,该上朝上朝,该启奏启奏,就像是什也没发生过般。
陆景行打着扇子就笑:“这官场里水深呐,老百姓完全看不明白。”
怀玉靠在床头捏着鼻子喝碗药,苦得脸都皱成团:“有什看不明白?能押江府人去衙门,定是因为陛下遇刺之事。”
“这都能行?”陆景行轻哼,摇头道,“紫阳君好歹还护驾有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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