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这回不样!”乘虚道,“这回惹怒主子就是夫人,主子还见她做什?你别总提,你提主子就不高兴。”
这样啊。御风点头:“那不提。”
天色渐晚,皇帝撑着身子回宫,临走时候让人来传话,告诉江玄瑾不用担心,他会说自己是在宫门外遇刺,与江家无关。
江玄瑾淡淡地“嗯”声,看眼外头天色,抿抿唇。
用晚膳时候,乘虚和御风将他扶回主屋。皇帝走,屋子里已经重新收拾过,江玄瑾四处瞟眼,微微皱眉。
看着白珠玑那越跑越远背影,江焱眯眼,拉过门房来嘀咕几句。
“这……不太合适吧?”门房吓着,“毕竟是三夫人……”
“这是小叔意思。”江焱板着脸道,“你自个儿掂量轻重。”
门房苦着脸,犹豫半晌,终究还是点头应。江焱满意地颔首,甩袖子朝着远处背影轻哼声,扭头就回自己院子。
江玄瑾伤得重,伤口渗血不止,疼得他唇上直没血色。乘虚在旁边瞧着,很是焦心地道:“主子您睡会儿,睡着会好些。”
两个月前?三公子?
怀玉低头想想,突然想起之前江深揶揄:“弟妹你是不知道,之前你受伤时候……”
她受伤时候是在白府,江深能知道什呢?除非江玄瑾着急慌张之下,把江府里药材都拿走,惊动江家人,才招来他这句打趣。
但是江玄瑾个字也没对她说过。
站在药房门口恍惚片刻,怀玉抿唇,抬步往府外走。
乘虚察觉到他目光,低声道:“主子放心,床单被子全部换过新,各处都已经重新打扫干净,熏香。”
“……嗯。”
确是换过新,床躺上去,除屋子里惯常点梵香,别什味道也没有。江玄瑾靠在床头用晚膳,想想,道:“把客楼门都锁上。”
“啊?”这命令听得乘虚很糊涂,“为什?”
半阖着眼,江玄瑾摇摇头。
御风小声问:“您是在等什人吗?”
“没有。”他皱眉,顿顿道,“疼得睡不。”
乘虚恼怒地瞪御风眼,拉过他小声道:“你总说这些有没干什?主子现在在气头上,怎可能还想见夫人呐?”
御风抿唇:“主子每回生气,不都是靠夫人哄?”
之前在白府半死不活睁开眼看见江玄瑾时候,她还没意识到什。眼下再想起,江玄瑾那时候是真心诚意地在照顾她,甚至还把他自己戴多年佛珠给她,他在意她、心疼她,虽然什也没说,但却是这样做。
而她呢?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如今却连他受伤都没看见,搁谁谁不寒心?就算是逢场作戏,她这个戏也做得不到位啊。
有点懊恼地锤锤头,李怀玉加快步子,跨出江府大门就去找外头药堂。
然而,她刚出去没多久,江焱就站在江府门房身边。
“小少爷有何吩咐?”门房笑着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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