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虚在后头看着,已经说不出来话。
梁思贤被关押候审,选仕腐败之事慢慢,bao露于人前,百姓哗然,朝廷里更是片哗然,皇帝下令彻查掌文院,京都里好像就又热闹起来。
江玄瑾两日没上朝,坐在书房里心平气和地抄佛经,随便哪个大人上门来访,都被他关在外头。
怀玉傻眼。后头乘虚也傻眼。这是什意思?要把人背回去不成?可从这里走回主城非得花上半个时辰,更何况他还背着个人。
江玄瑾背宽阔而温暖,让人觉得很安心。怀玉惊讶会儿也就释然,很是轻松地将手搭在他肩上垂着,随着他步子晃晃。
“你真可爱。”她笑。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夸男子当用何词,回去好生教你。”
“别教,教也觉得你可爱。”她笑得更欢,“对你好次,你就非要对好次,半点也不肯欠?”
“该洗,确该洗!”怀玉认认真真地搓着手。
乘虚在后头看得脸茫然,不是说渴,怎又洗上手?
郊外月色醉人,怀玉懒洋洋地靠在江玄瑾怀里,打个呵欠道:“不想回去,就在这里歇多好。”
睨她眼,江玄瑾摇头:“不可能。”
这地方全是草木,哪里是能住人?
红未退,江玄瑾狠狠地瞪她眼:“你真是……”
“色胆包天,不懂规矩,胡作非为!”怀玉很是坦诚地认识到自己错误,然后伸手替他拢上外袍,“但你心情好呀。”
江玄瑾怔,皱眉看着她。
所以这调戏他,是因为方才他心情不好?江玄瑾气极反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信?”
“管你信不信呢!”她撇嘴,副无赖相。
他不吭声,手勾着她膝盖,背脊挺得很直。
这样姿势其实背上人会很不舒服,但是李怀玉开心得很,摇头晃脑地看着天上月亮,鼻息间都是这人身上梵香。
“你背累就放下来啊,乘虚驾车跟在后头呢。”
“嗯。”
应是应,却没做,江玄瑾背着她慢慢走,当真是路走回去,快到江府时候,背上人已经睡着。他远远看着江府牌匾。勾唇笑笑,墨瞳里盛满这路上照下来月光。
“也知道不可能,就是随口说说,马车坐得太闷。”嘟囔两句,怀玉动身就去爬车辕。
然而,刚站上去,手就被人拉。
江玄瑾站在车辕边,扯她手就翻个身,将她拉下来背在背上。
李怀玉:“?!”
“也觉得有点闷。”他冷淡地说句,伸手勾她腿背好,抬步就往回走。
江玄瑾:“……”
乘虚回来,恭恭敬敬地把水壶递上来:“主子。”
掀开车帘,江玄瑾手捏水壶,手捏李怀玉,将她拎到路边。没好气地道:“伸手。”
怀玉乖巧地照做,就着他倒出来水把手洗,边洗边嘟囔:“自己有洁癖,连也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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