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麟听得连连点头，侧头看向右下首问：“君上以为呢？”
江玄瑾平静地出列，上呈奏折于帝。
“徐将军贪污
案疑点重重，证人空缺，尚可压后再审。微臣所禀之案，却
江玄瑾没回避她，就任由她看。
“这……”待看懂折子上
东西，怀玉惊奇不已，“
之前告诉你，你不是还不信？”
江玄瑾白她眼：“不信，就不会去查？”
“可你查得也太快
，这事儿应该挺麻烦啊！”
“人证就在死牢里，有什
麻烦？”提笔蘸墨，江玄瑾眼神深邃。
“不放！”怀玉耍起无赖。
嘴角扬起抹自己也不曾察觉笑意，江玄瑾任由她缠抱，磨蹭会儿后起身，将她挂在自己身上，带着她并去书桌旁。
怀玉攀着他回头看看：“你干什？”
“还能做什？”拿出叠东西，江玄瑾道，“替人还个人情。”
“人情？替谁啊？”李怀玉脸好奇。
人计果然是有用，陆景行还不相信！
屋子里人都退出去，李怀玉翻身就攀着江玄瑾身子，挤眉弄眼地道：“你觉不觉得咱俩方才言行就是个词？”
“什词？”
“红颜祸水啊！”她拍着大腿道，“紫阳君为美人笑，不顾自身安危也要纵她放开刺客——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就成妲己褒姒之流？”
认真地打量她两眼，江玄瑾摇头：“你想多。”
怀玉迟疑地道：“可最近谁都知道你与他不和，你这个时候上奏，人家会不会觉得你在公报私仇？”
捏着毛笔手顿顿，江玄瑾侧头，很是古怪地问她：“难道不是在公报私仇吗？”
李怀玉：“……”
完。她觉得，正直磊落紫阳君，开始被她带坏。
徐仙入狱事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早朝时候李怀麟震怒，厉奉行趁机进言，痛斥国之栋梁沦落成国之蛀虫，再提起江西干旱，以饿殍千里说贪污*员之罪恶，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身子僵，江玄瑾伸手扶着她腰肢。看着她眼睛问：“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东西？”
自己说过话，自己转眼就忘？
怀玉很茫然。
气得也不想抱她，江玄瑾把她往旁边椅子里放，扭头便提笔开始写折子。
他书法是极好，写字时候手挽袖手提笔，端是风姿清雅、才气四溢。怀玉在旁边色眯眯地看会儿，然后连忙跳起来给他研墨，顺便偷看他写是什。
“嗯？”
“几代妖姬都是倾国颜色。称之红颜祸水，而你。”顿顿，他道，“只能算是祸水。”
怀玉错愕，待反应过来他这是嘲笑她长得不够“红颜”之后，立马咬牙切齿地捏他下巴，恶狠狠地道：“那也正好，你是红颜，是祸水。咱俩凑块儿还是红颜祸水！”
说完，把就抱住他，很用力地跟他“凑块儿”。
江玄瑾被她勒得有点喘不过气，轻轻拍着她背道：“放开，还不想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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