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丝得逞*笑,怀玉伸手飞快地搂住他脖子,张口就含上他唇瓣,使劲吮,“吧嗒”声再松开。
“你特别甜,点儿也不觉得苦。”她笑。
额头还抵着额头,唇上
墙角锁链动,青丝抬头,怔怔地望向她。
李怀玉冲她笑笑,笑得很温柔。
虽然最后青丝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但离开洗砚池时候,江玄瑾挺意外:“你话怎这多?”
个人说半天,竟然也能不歇气!
怀玉口干舌燥地道:“还不都是为你?”
不是说这地方谁也不能进来吗?这倒是好,不但进来,还要给她搬凳子让她聊天?!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问:“有什关系?”
……暗卫拱手,也不废话,麻利地搬来张凳子,放在屋子里就飞快地退出去。
怀玉坐下来,双眼只管盯着青丝看。江玄瑾以为她会说什呢,结果她开口就是句:“姑娘,你多久没洗澡?”
“……”青丝皱眉看她眼,没吭声。
,那眼神,活像是见鬼。
怀玉满不在意地摆摆手:“她反正也不会说什,怕什?”
“……”跟这种厚脸皮人是没法交流,江玄瑾甩手,扭头就要走。
“哎!”怀玉喊住他问,“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眼下正无聊,可以在这儿跟她聊聊天呀。”
聊天?江玄瑾没好气地道:“你要是能让她开口说上句话,落花河少说都得倒流半个月!”
“嗯?”跟他有什关系?
“你说她对你有用,就帮你劝啊,说不定那姑娘吃软不吃硬,被说通,愿意帮你呢?”她本正经地道,“明儿还来说。”
“何苦?”他摇头。
李怀玉突然停步子,朝他勾勾手:“告诉你个秘密。”
疑惑地看她眼,江玄瑾低下头来。
怀玉叹口气:“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乖乖听话把人家想听告诉人家,不就可以洗澡吃饭再舒舒服服地在床上睡觉吗?这样被绑着,伤口也疼吧?”
“之前也受伤,医女说伤口沾着灰尘就容易发高热,发高热止不住,人就容易死。你看看你,大好年华,为什要想不开呢?”
“君上是个好人呀,他也不是真想害你家主子。你这凶狠地盯着他干什?盯久不觉得他相貌实在动人吗?”
“你又胡说些什!”背后人斥她声。
装作没听见,怀玉眼神深深地看着青丝,说句:“既然能好好活着,为什非要死呢?”
“是吗?”怀玉不服气,“那偏要让她开口!”
回头看她眼,江玄瑾道:“别越过你脚下那条线,其余随你。”
语气虽然不太好,但说话已经是将她纵容得上天。怀玉喜上眉梢,眼里光滴溜溜地流转着。
见她终于高兴,江玄瑾抿唇,也忘记自己方才想要教训她,只喊来人低声吩咐:“给她搬个凳子来。”
暗卫在风中颤抖着:“主子,这……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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