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把脸,怀玉嘀咕:“什用啊?她有,就没有?”
“你还真没有。”江玄瑾摇头,“毕竟她很解丹阳长公主,你连人家模样都不知道。”
李怀玉顿顿,低头看眼自己,很想说老哥,你夫人才是最解丹阳长公主。青丝在她面前
竟然不怪罪她闯洗砚池?暗卫咋舌,立马将头埋得更低:“属下……属下不知,夫人从打开门就直在哭。”
哭这久?江玄瑾眉头拧成团,伸手捏她肩膀就斥:“也不怕哭昏过去?”
“昏过去就昏过去好!”怀玉鼻涕直流,瞪眼看着他,“你瞒着金屋藏娇,肯定是不喜欢!”
嫌弃地看着她脸。他拿帕子便捂在她鼻子上:“用力。”
怀玉很配合地擤把鼻涕,眼泪汪汪地瞪着他。
想起整个墨居唯个姑娘,他脸色变,低斥声:“胡闹!”然后加快步子便往回赶。
洗砚池那地方他说过不许人进,她能找到青丝,定就是硬闯!那多人也不知道在干什,竟然不拦着她!
心里有火,江玄瑾走得怒气冲冲,恨不得立马抓住她教训顿。
然而,跨进洗砚池,听见那嚎啕大哭声,他僵住。
李怀玉就坐在竹屋门槛,仰着头张着嘴,眼泪串串地往下掉,眼睛红肿,声音都哭得有些抽。
,但疯傻起来,比真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说着呢,乘虚就慌慌张张地进来。
“主子。”他道,“墨居那边出事,请您快回去趟!”
江玄瑾愣,顺势就皱眉对江焱道:“你看,定是她又闯祸。”
说着便站起来:“先回去,你好生休息。”
江玄瑾看得有点好笑,捏着她肩膀让她转个身,指着里头浑身锁链青丝道:“你觉得谁金屋藏娇会藏成这样?”
“怎不会这样?”她抽抽搭搭,“说不定人家是不肯跟你,然后被你囚在这里不让走呢!”
江玄瑾叹口气:“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
“还能想什?”怀玉理直气壮地道,“想自己喜欢人啊!”
微微噎,江玄瑾抿唇,将脏手帕扔,换张新糊在她脸上:“别胡说八道,里头这个人对有用,只是有用而已,没别。”
“你……”他走过去,皱眉将她拉起来,“怎?”
怀玉自顾自地哭着,甩开他手,委屈得直呜咽。
江玄瑾冷眼瞪向旁边暗卫。
暗卫连忙拱手:“属下拦过,夫人非要进来。”
“谁惹她?”他沉声问。
“是。”点头应下,江焱目送自家小叔离开。
站在门口发会儿呆,小少爷傻傻地宽慰自己,或许他娶不到白四小姐,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江玄瑾离开望舒院就沉脸:“怎回事?”
灵秀跟在他们身边小声道:“主子见您在院子后头藏姑娘,气坏,非要请您回去说话。”
姑娘?江玄瑾很茫然,他什时候在院子里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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