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谁跟谁啊,不客气!”嘿嘿笑两声,她朝他伸手,“贺礼呢?”
就着扇子往她掌心拍,陆景行皮笑肉不笑:“你那嫁衣红得让心情不好,贺礼不给。”
这算什破借口?怀玉斜眼横他:“嫁衣不是红,还能是绿?”
陆景行顿,接着就笑得眸光潋滟:“说不定是蓝呢?”
“蓝?”怀玉白他眼,“那你以后成亲就穿蓝,要是穿红,跟你急!”
“要真如你所说,江玄瑾是害你背后主使,那至少廷尉府都应该是他人。但这回他翻动旧案,却引起廷尉府抵触。”
“嗯?”怀玉皱眉,“怎可能?廷尉柳云烈与江玄瑾可算得上是生死挚友。”
“柳廷尉倒是没什动静,但是下头人乱七八糟,也没弄明白。”陆景行叹息,“只是个商人,为什要陪你们玩官场勾心斗角?”
看他眼,李怀玉伸出拇指:“你祖宗是丹阳长公主。”
再伸出食指:“你大哥是徐仙徐将军。”
火者,必自焚。”
微微愣,李怀玉皱眉:“你跑来趟,就是来咒?”
“不是咒。”陆景行叹息,“是提醒。”
方才他在旁边瞧着,要不是知道她揣是什心思,差点就当真以为这是对即将成婚相爱之人。李怀玉动没动心他不知道,但江玄瑾那样子……
若是朝真相大白,他怕她承担不起后果。
“好啊。”陆景行很是随意地就应下来。
蓝有什不好呢?他记得她穿过,广袖束腰,上头绣几只羽色鲜艳鸟。翻墙而过时候,裙摆翻飞,那鸟就像是活般,好看得紧。
那是两年前事情。丹阳顽劣,带着他翻墙去人家成亲宴席上蹭酒喝,还把素不相识新郎官灌个烂醉,回来时候双颊微红,笑得却是开心得很。
“成亲真好玩。”她说,“什时候也能成个
“两朝重臣韩霄、当朝新贵云岚清,全是你朋友。御史白德重、紫阳君江玄瑾,全把你当成眼中钉。”
“这样关系,你跟说你只是个商人?”
额角抽抽。陆景行捏紧手里扇子,咬牙切齿地问:“这都是拜谁所赐啊?”
“。”毫不愧疚地伸手指指自己,李怀玉笑着拍拍他肩膀,“所以这是在拯救你啊,让你提前适应官场,以后才不会稀里糊涂地就被人害。”
“那可得谢谢您!”陆景行朝她拱手。
“放心好啦!”怀玉好笑地看他眼,“做事之前都是仔细思量过,不会出什大岔子。将来等他发现在骗他。至多不过想要命,可已经死过次,还怕什?”
没好气地摇头,陆景行道:“你真是祖宗。”
“孙子乖。”毫不客气地占口头便宜,怀玉收拾好嫁衣,又问他,“事情办得如何?”
陆景行抿唇:“尚算顺利,江玄瑾已经暗地里重审过福禄宫几个宫人,不过……有个事情很奇怪。”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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