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个比个不要脸。
怀玉安静看着她们,等她们说够,才慢
“若不是你进宫去告状,她能被关吗?”后头婶婶白梁氏怒道,“都是家人,你怎能这狠心?”
“是啊。”白刘氏也帮腔,“咱们都在想法子救她呢,你倒是好,不但不帮忙,反而还去告御状!”
“太没有良心!”
屋子里时唾沫横飞,李怀玉茫然地抹把脸,问灵秀:“白孟氏是为什被关来着?”
灵秀皱眉回答:“因为下毒谋害您。”
推开房门,江玄瑾抬眼就看见桌上放着个灯笼,又圆又亮,像极月亮。
盯着它看会儿,他进屋,把它捧起来放在窗台上。
窗外夜色沉寂,窗边明月皎皎。
上床就寝,江玄瑾做个很恬静梦,梦里有片温柔月光,和抹挥之不去药香。
第二天清晨。
子自己不清楚?”
好不容易捡回来命,养十几天才有点人样,哪是她这样折腾?方才要是没勾住栅栏呢?要是他反应也不够快,接不住呢?
被他凶得愣愣,怀玉眨眨眼,盯着他看好会儿,眼睛陡然亮起来。
“江玠。”她喊他大名。笑得意味深长,“你……是不是在心疼啊?”
抹着药手顿,他黑着脸抬头:“想做这种梦,就白天睡觉。”
“哦对。”怀玉点头,又看向旁边这群叔叔婶婶,“她先下毒想杀,还怪告她御状?”
“你不是没死吗?”白梁氏皱眉道,“你还活得好好,她却要被关在那暗无天日地方十八年,你觉得公平吗?”
怀玉听得笑:“律法便是如此,杀人偿命,没死,所以她也还活着,只是活得不自由些,算是对她恶行惩罚。这还不公平?”
“可她是你母亲啊!”白刘氏满眼怨恨地看着她,“哪有女儿狠心到让母亲去坐牢!”
“想过。”白璇玑道,“这件事因你而起,只要你去跟陛下求情,说母亲不是故意,那陛下定会减轻对母亲惩罚,让她早日回来。”
白孟氏入狱。白府气氛片凝重,在得知自己母亲要被关押十八年时候,白璇玑坐不住,带着众叔伯婶婶就冲到南院。
“你怎能做出这样事情来!”
李怀玉刚睡醒就被人迎面吼这嗓子,当即皱眉:“什?”
白璇玑双眼通红地看着她:“母亲就算有错,那也是你要叫声‘母亲’人,你竟然把她送进大牢关十八年!十八年啊!你孝心何在?”
听明白她意思,李怀玉坐直身子,痞笑:“把她关进大牢是陛下,不是。”
说完,把药膏往床边放,起身就往外走。
身后人不甘心地朝他吼:“都那心疼你,你心疼下怎啦?小气鬼!”
江玄瑾没应,他跨出门槛,径直回去自己房间。
心疼吗?
伸手按按自己胸口,他冷笑,就算心口会疼。那也是染心疾,跟她没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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