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哀怨地看着他:“你怎不拦着?那轻易地就被说服?”
江玄瑾:“……”
“啊呀呀!”被人抱起来举到窗台边,怀玉惨叫两声抓住窗台,可怜巴巴地道,“开个玩笑,你别这激动啊!错!都是错!你别扔!”
江玄瑾这叫个气啊,只要遇见这祸害。他总能被气个半死,恨不得把她摔下去摔成个肉饼,从此世界就清净!
感觉到他身上杀气,李怀玉立马跟八爪章鱼似缠在他身上,双手相扣,打死不松:“你不能这样对!”
看着她,江玄瑾轻声道:“没什大事,有贼人趁着方才客楼着火,想从院子里偷东西。”
“啊?”怀玉瞪眼,“在你院子里偷东西?胆子也太大吧?丢什东西?很贵重吗?”
他摇头:“贼人并未得手。”
怀玉顿。拍手笑道:“那就好,真让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紫阳君颜面往哪儿搁?”
态度坦然,吐字流畅,双眼看着他也是不避不闪。江玄瑾觉得,许是他疑心太重。就算方才客楼火给人可趁之机,但她也说过,不是故意。再者,她与青丝八竿子打不着处去,没必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情。
”
微微顿,江玄瑾道:“你话说明白些。”
青丝冷笑:“与你还用怎说明白?你有手段嫁祸公主,没手段查明真相?”
真相?江玄瑾垂眸,他只知道丹阳以阴诡手段杀自己亲叔叔,以残忍刑法弄死先皇忠仆,还害得三朝丞相司马旭惨死宫中,更是玩弄权术,置百姓于水火——这些都是真相。
有这些真相在,丹阳死就不冤枉。
“给个理由。”他微微眯眼。
咽口唾沫,怀玉眼珠子转圈儿:“杀人偿命!”
这个理由很正经很有说服力,江玄瑾轻哼声,终于是消气
心里松松,他道:“方才去前庭,他们已经将焱儿与白二小姐婚事定下。”
“啊?”怀玉脸垮,万分委屈地伸手抓住他衣袖,“不是说好替抢回婚事?你说话不算话!”
额角青筋跳跳,江玄瑾咬牙道:“要不是你执意要来院子里,何至于弄成这样!”
本来,她要是好端端不闹腾,他便能全力替她争争。然而现在怎争?给她争个“未来小少夫人”名头,再被老太爷逮着在他房里藏着?两人非得起浸猪笼不可!
面前人眨眨眼,副恍然大悟样子:“对哦,是主动要求来你这里。”
收敛心神,他冷眼看着面前这神态癫狂婢女,挥袖朝旁边人吩咐:“看牢她,再莫让人接近。”
“是!”众人齐应。
江玄瑾回去客楼上,站在门口时候,他发会儿呆,直到手心被佛珠硌得生疼才回过神,伸手推门。
“回来啦?”屋子里人满脸好奇地看着他,“你去哪儿,脸色这难看?”
琥珀色杏眼清澈无比,半点心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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