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青丝眼神更凶,挣扎着站起来,猛地朝他扑!
血腥气冲鼻,那双满是脏污手停在离江玄瑾寸远地方,受着镣铐禁锢,再难近半分。
不甘心地屈屈手指,青丝恨声道:“你这个畜生!”
江玄瑾站着没动,心平气和地捻着佛珠道:“泯灭人性之人才为畜生,替天行道,除,bao安良,何以得这二字?”
替天行道?青丝使劲呸口血沫子,艳红颜色飞溅到他青珀色衣袖上,浸染得星星点点。
脸色变,江玄瑾起身就朝老太爷行礼告退,带着乘虚就匆匆往回赶。
青丝是极为重要之人,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从她嘴里得到答案。若是被人抢走,多半不是灭口就是消失于江湖,那可就棘手。
不过,他赶到竹屋里时候,眼就看见尚被镣铐锁着青丝。
“主子恕罪!”有暗卫半跪在他身侧道,“来者早有预谋,趁着咱们救火时候闯进来抢人。咱们人手不够,虽保住犯人,但还是让贼人全身而退。”
人还留着,江玄瑾便松口气,看眼竹屋里乱七八糟打斗痕迹,皱眉道:“谁那大胆子?”
。”江老太爷乐呵呵地道,“既然你这肯听为父话,那不如现在把你屋子里那姑娘带给为父瞧瞧?”
朝他拱手,江玄瑾摇头:“明日吧。”
为什要明日?今儿时辰也还早啊?众人都有些不解。
江深倒是笑得意味深长,凑到他身边低声道:“该不会是还没把人家姑娘弄到手?没关系,二哥可以教你!”
“多谢二哥。”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道,“不必。”
“你不过是给小人当刀子使,真当自己做对事情?”她双眸如刀,透过发丝间隙,狠戾地盯着他,“总有天你会后悔,你杀整个北魏最不该死人!”
丹阳还不该死?江玄瑾摇头:“你这话太过荒谬。”
天下人人都知道,北魏最该死就是丹阳长公主,何来“不该死”说?
“荒谬?”青丝咬着牙道,“你只消去问问韩霄大人,问问他为何不顾人言也要拥护长公主,你就会明白到底是谁荒谬!
“卑职已经派人去追,有消息便回禀君上。”
在府里都留不住,出去哪里还能追得上?江玄瑾皱眉,盯着不远处那满身镣铐眼神冷冽女子,眼里生疑。
方才客楼那火烧,会不会太巧点?
“你早晚会遭报应。”青丝抬眼看他,满头长发披散,发间和脸上都凝着不少血块儿,看起来阴冷可怖。
“报应?”回过神,江玄瑾嗤笑,“这个词更适合你那死去主子。”
真弄到手他才头疼呢。
眼下事情算是解决半,他微微松口气,正打算喝口茶,就听得身后乘虚小声道:“主子,出事。”
又出什事?江玄瑾皱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低声道:“她怎这不安分?”
乘虚摇头:“不是,是洗砚池出事。”
洗砚池,他关着青丝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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