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怪异目光,江玄瑾耳根微红,冷声道:“要给你眼睛上也打个结?”
“不用!”客气地朝他拱拱手,怀玉本正经地道,“还要留着眼睛看你。”
“……”这人说起这种话来真是厉害得很,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他很清晰地听见自己和她呼吸声交织在处,空气都稀薄些。
他眸色突然就暗暗。
李怀玉眨眨眼,也被这突发状况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半晌才反应过来:“疼!”
“……”猛地回神,江玄瑾收回手,颇为狼狈地别开头,“疼死你也好。随意在外人面前掀裙子,不疼死也早晚被白德重打死!”
察觉到这人话里怒意,怀玉缩缩脖子,可怜巴巴地道:“人家要上药嘛。上药自然要掀裙子。”
原本小巧脚踝,已经肿得跟个馒头似。
“乘虚。”他道,“去请医女。”
“哎哎,不用麻烦。”怀玉掏出方才祁锦留给她药膏,“自己就能解决。”
说着,撩开裙子将女绔往上挽挽,露出截白嫩嫩小腿。
线条流畅,隐有珠光,本该是被拢在层层布料下头肌肤,竟被她这般豪迈地显露人前!
?他没瞧见吧?”
走到她面前停下,江玄瑾低头看着她,沉默半晌才道:“你真是个疯子!”
“哈哈哈!”怀玉大笑,“可没疯,你这阁楼修得巧,上头有檐啊,攀着跳下来定然摔不死。”
笑着笑着,又揶揄地看他眼:“是不是吓坏啦?”
沉着脸没吭声,江玄瑾伸手,将她抱起来。
“那也等人出去再掀!”
扁扁嘴,怀玉没脾气地认:“以后照你说来。”
听得这句乖巧话,江玄瑾终于松眉头。目光扫过她那包扎笨拙手法,他心里叹口气,把拍开她,将白布接过来,圈圈地给她缠上,打个结。
怀玉愣愣,诧异地抬头看他。
堂堂紫阳君上,给她包扎?吃错什药不成?
江玄瑾沉脸,下意识地就侧身挡在她前头,抬眼瞪向还在旁边站着乘虚。
乘虚也是被怀玉这举动吓傻,时忘记移开眼。待察觉到自家主子目光,他浑身紧,连忙退后、转身、出去、关门,气呵成。
看着那门合上,江玄瑾犹觉得心里口恶气难消,伸手就想替这没脸没皮人将裙子拉下来。
然而,他没转头看,这伸手,没抓着裙子,倒是触手片细腻如羊脂。
江玄瑾愕然,缓缓地扭过头。目光所及之处,就瞧见自己手正握着床上人小腿,修长指节触碰着她肌肤,温软滑嫩。
“呀,这回竟这般主动?”笑嘻嘻地勾住他脖颈,她双杏眼眨巴眨巴,“可是心疼?”
“闭嘴。”
“半句好话也不肯说,小气鬼!”
江玄瑾觉得,自己没被她气死真是福大命大。还好话呢,没骂她已经算他脾气好!
回去楼上,他板着脸坐在她床边,拆开她脚踝上白布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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